他還是像之前一樣給魏懿丟了個幻術就不再管了。
但托魏懿的福,原身本來每日的灑掃打雜的各種沉重任務,這些日子都只需要做做樣子。
魏懿在床事上極其變態,會想盡各種辦法折磨蹂躪原身。
被包裹在衣物下的柔嫩皮肉幾乎沒什么完好的地方,以至于他根本無力去做那些冗雜的活兒。
所以,在原劇情中,這種看似討好,實則高高在上的施舍的安排,原身當然是恨的,魏懿將他當成玩物禁臠肆意玩弄。
他恨不得食魏懿的血,吃他的肉,但卻還在他面前搖尾乞憐。
曾經那個純白無暇,矜貴清冷的沈家小公早已不復存在。
沈清棠僵硬的嬌軟身軀不得不放軟下來。
烏黑的眼眸柔順而乖巧,而任由來人將他攬緊,用冰涼的手臂環抱住自己。
“安安。”
陰柔粘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新的衣裳,喜歡嗎”
沈清棠沉默著,沒有吭聲。
是無聲的,軟弱的,可憐的抗拒,猶如幼獸一般。
那是一件極透赤紅的紗裙。
質地輕盈柔軟,顏色艷麗至極,似火焰般張揚熱烈,層層疊疊的褶皺間隱約可見細密鮮紅的曼珠沙華紋飾,妖冶而詭異。
如若穿上想必會襯得少年本就雪白的膚色越發蒼白,如同盛開的荼蘼。
那是女子的衣物。
可他是個男子,這分明就是在羞辱他。
沈清棠低垂著眼瞼,鴉羽般的漆黑眼睫蓋在淡淡的眼窩上,令他愈發顯得安靜乖巧。
只有他知道他有多想殺了魏懿,指尖微微戰栗,克制住眼底的恨意。
他的身材比例勻稱精致,腰肢細軟而修長,身段玲瓏,肌膚勝雪。
魏懿沒忍住又在他纖細柔韌的腰間揉捏了一把。
少年發出微微的喘息聲,卻不敢抵抗。
粗糙的灰色麻布長袍被褪了下去,露出白皙如玉的脊背。
及臀的墨發鋪散在身后,勾勒出優美誘人的曲線,宛若綢緞一般順滑,令魏懿愛不釋手。
沈清棠身形微顫,咬牙承受著對方的隔應的觸摸,雙眼緊閉,長翹濃密的睫毛微微煽動著。
衣物被褪到腿彎處,他的皮膚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瑩白,如玉似雪。
火紅的紗裙薄如蟬翼,被魏懿輕輕覆蓋在少年的軟嫩雪白的皮肉上,遮擋住所有重要的風景,半遮半掩,欲語還休,反倒更加撩撥人心。
“安安還想要什么禮物”
魏懿心情不錯,甚至不計較他那溢于言表的抗拒,反而帶了些微的討好之意。
“什么都行嗎”沈清棠總算抬眼朝他看了過來,聲色柔軟。
他眼眶泛紅,神色茫然,眼角還沾著晶瑩淚珠,嘴唇嫣紅飽滿,臉頰粉撲撲的。
漂亮的杏眼亮晶晶地凝視著魏懿,仿佛一汪春泉,清澈而純凈,天真又懵懂,透著幾分清純的媚。
魏懿的呼吸頓時急促了些,“只要咱家能辦到。”
“奴才想要去御前當差,可以嗎”
懷抱中的美人難得露出了對權力地位的強烈野心。
話里全是渴望,神情卻柔軟脆弱得如棉絮,仿佛不堪一擊。
魏懿被這極具反差的風情所深深吸引并沉醉其中。
“他們都瞧不起奴才。”
少年鼻尖通紅,語氣軟膩。
好似撒嬌一般地伸出細白的指尖,輕輕捻起身邊人的衣角。
色誘這種事看似下賤不堪,實則卻很有用。
為了找到這個世界的靈魂碎片,他當然需要接近這個世界目前權力最大的人當今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