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承桑祁還看著。
林慕一驚,強忍著收手,對承桑祁說“剛才看到喜歡,就”
承桑祁覺得哪里不對的,細想又想不出來,就覺得對林慕來說,一時興起去給自己打了個耳洞這種事,還是挺奇怪的。
耳邊,顧隨之輕笑著重復“看到喜歡有多喜歡”
林慕錯開承桑祁的視線,在心里說“現在還沒把你揪下來,你就知足吧。”
顧隨之說“我明天想變項鏈,或者項鏈下面的墜子也行,我有點想我的神血了,我要和它躺一塊兒去。”
他想個鬼的神血
林慕按住衣襟下的神血,指尖不安地揉了揉。
半晌,他憋出一句,“悶。”
“啊”承桑祁問,“哪里悶最近秋天啊,又不是夏天了,這附近也還行吧。”
“”林慕說,“我不是在說你。”
第二天,大比如常召開。
墨知晏果然缺席了。
今天他們幾個比賽都靠前,沒多久就打完了,林慕本想回去修煉,被承桑祁拉到了觀賽席上。
“我又不坐那誰那邊,你怕什么整天修煉有什么好玩的,出來透口氣唄。”
剛坐下,林慕一眼看到旁邊席位上穩坐如山的人。
昂藏八尺的身高,渾身肌肉虬結,面如金剛,不怒自威,一身藏藍道袍隨意垂在皂靴上方。
承桑祁注意到他的視線,低聲道“那是忘瀾宗宗主。”
林慕知道。
這宗門牽頭追殺了他十幾年,他太熟悉這種穿著了。
承桑祁觀察他眼色,好奇道“你似乎不太喜歡他們。”
難道是和他們有仇
林慕道“這個宗門,和墨知晏”
他沒把話說完。
那畢竟都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還什么都沒有發生,墨知晏也未必如前世一般,和這些人再勾結在一起。
他說出來,也只是給承桑祁提個醒。
現在這些人都知道承桑祁是他的好友,有些事不得不防。
承桑祁秒懂,“蛇鼠一窩,不是什么好人,是吧懂了,以后小心。”
林慕看向他“我說了你就信嗎”
“人都是偏聽的,咱倆關系好,當然是你說什么我信什么了,總不能你說句話,我還要去一一查了,再來決定要不要相信你吧”
“那我要是騙你呢”
承桑祁立刻戰術后仰,雙手環胸,擺出一副受傷的模樣,倔強含淚
“枉我如此相信你,你竟然騙我,都怪我太心軟,竟然聽信了你的話。”
林慕“”
承桑祁架勢一收,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那當然是把你賣了,然后踩著你清清白白
上岸,順便把自己洗成一個被你蒙騙的小可憐。”
顧隨之感嘆“你要是有他一半能屈能伸”
林慕“我也不會和墨知晏”
顧隨之“咱倆就不會差點就走上強制愛劇本了。”
林慕“”
顧隨之“什么墨知晏,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