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是在干什么明南知的脖頸又紅又癢。
秦青灼的頭埋在明南知的脖頸處突然不動了。
明南知松了一口氣。
結果腰間的手從衣擺的下面穿進去了。
明南知“”
怎么會這樣
明南知的身子一個哆嗦,冰肌玉膚上滿是紅暈。
他掙了掙沒掙開,秦青灼的力氣比他大一些,再加上他一直有在鍛煉,明南知的力度對他來說,就跟一只貓兒一樣。
溫熱的指尖從下一直往上滑,從肚子往上摸,落在了他的腰窩上,落到一處都是一團火。
雪白的衣擺掀起了一個弧度,若隱若現的露出一截腰肢。
從秦家回到家里后,白山他們吃了一頓年夜飯,白一弘在要睡覺的時候才扯了扯他娘的袖子。
“娘,青灼哥,讓我交給你的。”白一弘把懷里的銀子交給她。
四舅母看著眼前的銀子,她顫抖的從白一弘的手中接過來,眼睛里充滿了水霧。
她抱住白一弘“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報答你三姑姑家里,他們家幫我們家太多了。”
在白一弘看不見的地方,她用手擦了擦眼角,不肯讓人知道她的脆弱。
白一弘懵懵懂懂的,他也記得三姑姑家里對他們一家都挺好的,他認真的說“我知道了,娘,我長大了一定對他們好。”
白山得知了這件事,他又驚又怒“家家都不容易,青灼馬上就要去縣城里考試了,到處都是花錢的地方,我怎么好意思找三姐借錢”
“那你能去服徭役嗎你要是死在路上了,我們這么大一家子可怎么活”四舅母說著就流淚“這錢我們又不是白拿,我再多去找些活,攢攢錢把錢給還上,可你不能去服徭役啊,你總要為三個孩子著想吧。”
“青灼這孩子就是怕你不肯收下這才讓一弘給我說的,你這性子就是倔,等你傷好了,我們一家子都去賺錢報答三姐家里。”
白山心中還是愧疚,他嘆口氣不再多說。
“我曉得了。”
新年一過,各處的人都在走親戚。秦青灼睜開眼睛,旁邊空無一人。
他以為昨晚守歲守得太晚了,他睡得不舒服,沒想到一覺醒來后精神勁頭還不錯。
他走出房間。
“相公鍋里有熱水。”明南知看見秦青灼目光閃了閃,低著頭不去看他。
“好的。”秦青灼若無其事的去洗臉,一點兒都沒受昨晚的影響。
明南知抿了抿唇。
秦青灼吃完早食,明南知說“爹娘去大伯家了,等你一起去大伯家里。”
“好。”
秦青灼和明南知去了秦家,秦青灼發現秦父這邊的親戚對他冷淡的,根本就有點兒不待見他。
他在院子走路的時候,還聽見了一句“吞金獸”。
吞金獸本人
“”
社學是官方辦學,學費比其他書院的要低。但讀書還是要費很多的錢,在社學吃飯的錢還有買書買墨紙的錢。
秦家世代都是在田地里過的,想出一個讀書人簡直是癡心妄想。再加上在秦家,秦父本來就是他爺爺奶奶最不喜歡的兒子,這樣對秦青灼一家就更有意見了。
秦父和白婉在秦家吃了一頓飯,秦青灼和明南知也察覺到氣氛不對安靜的吃飯。
秦爺爺看了看秦青灼“你長這么大了,以后要多幫你爹做點事,別沒事就琢磨你那個書,我們村子里就沒出個秀才。”
“你也老大不小了,要為自己的家里著想。”
“爺爺,我明白的。”秦青灼沒有去和秦爺爺爭辯,而是應下來了。
秦爺爺看見秦青灼的應了他的話,他愣了愣。在他的印象中秦青灼不是這個樣子的,他的脾氣很暴躁,現在的他看著卻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