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很柔,柔得跟水一樣。
秦青灼被他看得心頭一熱。
他上前一步站在明南知的面前,捏住了他的肩膀,彎下腰輕輕的用嘴唇碰了碰明南知的嘴唇。
明南知的眼瞼顫了顫,他的身體僵硬慢慢放松下來,很順從的閉上了眼睛。
明明明南知比秦青灼還要小一歲,現在卻顯得明南知更加的包容秦青灼,他對秦青灼充滿了耐心。
順從的張開了口腔,秦青灼急促的呼吸和明南知的呼吸相交,他學著撬開了明南知的唇瓣。
那舌頭侵略感十足,急促的在對方的口腔里掃蕩,帶著貪戀和青澀。
明南知輕輕的喘氣,用手抵在秦青灼的胸膛上。
唇分,明南知愛憐的摸了摸秦青灼的臉,摸著他年輕俊美的臉,唇齒相間還帶著曖昧。
“相公,我等你回來。”
秦青灼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秦青灼不喜歡分別,他還是很早就起床了,把自己收拾好,捻了捻明南知的被褥,他起身就走了。
天還是霧氣蒙蒙的,今天或許是一個大晴天。
秦青灼背著包袱走進郡學找到了陸夫子,陸夫子站在學舍門口,他沒有帶小童,小童抹著眼淚把包袱遞給陸夫子。
“走吧。”陸夫子的神色在蒙蒙的天中有些看不清。
秦青灼永遠忘不了這一天。
兩個人背著包袱開始了游學。
秦青灼和陸夫子的第一站就是淮郡最貧窮的鄉鎮,秦青灼和陸夫子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客棧。
結果吃了滿嘴的土,這里的沙塵暴很嚴重,飯館就是修筑在沙子里的。秦青灼甩了甩頭。
“吃完了,就跟我一起去田地考察。”
秦青灼“
”
他飛快的吃飯,吃了就跟陸夫子走去鄉下。
這邊的人衣衫襤褸1,生活很艱苦。陸夫子找了一個農戶人家,打算在他們家住一段日子。
“你們給多少錢”農戶的男主人警惕的問。
陸夫子說“半貫錢。”也就是半兩銀子。
男主人露出一個驚喜的笑“你們可以住進來,但不能離開進入其他的屋子。”
陸夫子和秦青灼一起拱手“多謝。”
男主人不知他們讀書人的禮節,只是露出一個略顯局促的笑。
剛開始秦青灼不習慣這土人一般的生活。
后來秦青灼牽著一條獵狗,在沙子里走得虎虎生沙,他看見獵狗把沙子里的東西刨出來吃了。
秦青灼跳過去拿著套著狗的繩索“走了,走了。”
在這個小鎮的居民還是會種菜的,只是可利用的土地很少。秦青灼跟著他們一起跳過篝火。
在陸夫子的逼迫下在田地里干了活。
往日在腦海中關于漫漫歷史中的農具蒙著一層輕紗,現在他卻找了木頭來實驗。
他的心越來越靜,幫著居民們還能做一做木活。
“核桃樹可以栽種在沙子中,等結果了再拿去賣,還能改善土壤。”秦青灼在腦海里找到適合種在沙子的樹。
這里的居民臉上又悲又喜“這是好的,可是我們也沒錢。賦稅重,還是算了。”
秦青灼通過這次的發現終于發現自己還是太天真了。他在現代還是大學生,還沒有出過社會。家里是中等家庭,不是很富裕但不會短他的衣食。
到了古代,家中有爹娘頂著,他是家中唯一的一個讀書人,家里的人都不讓他干活。他找了輕松的活,在清風樓當一個賬房先生,有社學的社長在他插科打諢下給了他銀子,平縣的縣令也給了他銀兩,他走得太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