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為你做一個奮斗的咸魚。
明南知看向秦青灼,他的心臟在胸腔里快要跳出來了,他看見了秦青灼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他滾燙的心有些熄滅,但從火焰里開出了一朵柔軟的花。
“相公,你的袖子好像破了一個口。”
秦青灼“”
“啊”秦青灼觸電般從明南知的肩膀上把手收回來。
他神色尷尬的舉著手看自己的袖子,有一個小口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劃破了,今早他穿上衣服聽見了嘶嘶的聲音原來不是錯覺。
要死了,他就是這
個樣子在紀凌面前放狠話的,他覺得他要哭了。
他真的會碎掉。
晚上老婆幫哭哭啼啼的他把衣袖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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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將軍的老者來把禮品單子遞給紀凌,紀凌隨手就交給傅瀾了,他一般不會管理家里的財產,他只需要去賬房使銀子的時候有銀子使就好。
傅瀾氣定神怡讓貼身小侍接了過來。
老者見紀凌沒有重視這份禮單,他咬咬牙還是把秦青灼惡劣的行為說出來“將軍,這份禮單沒有什么大問題,就是有人送的禮極為吝嗇。”
傅瀾聽到這里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紀凌的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狀元郎沒有送禮,只送了一枚銅錢。”老者怕紀凌區別不了秦大人是誰,還特意說了狀元郎的稱號。
紀凌“”
傅瀾“”
傅瀾又驚奇又困惑“王府和紀府沒有得罪秦青灼吧,我大哥還很欣賞秦青灼的文章。”
京城中的人就算撕破臉面也不會送上一枚銅錢,傅瀾心里有氣,但又覺得奇怪。
“我和秦青灼有點小摩擦,這事不要告訴其他人。”紀凌深吸一口氣,被秦青灼氣笑了。
秦青灼在翰林院當混子,他的本職工作還是做好的。翰林學士高大人近日有些失寵了,他向朝廷進言不能讓平王入京,自古以來藩王就藩后就不應該回到京城,更何況還是平王一個藩王回來,那平王回來了,其他的藩王又要回來怎么辦
藩王回京本就不符合規矩,這不利于江山穩定。
建康帝沒上朝,這諫言諫到太子心坎去了。他先是訓斥了一番高大人,說父皇自有圣斷,而后又把高大人的折子送到了中和殿。
建康帝對高大人頗有微詞,這些忠臣有時候犯起執拗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高大人沒有被建康帝處置,繼續諫言。建康帝厭了,就讓高大人回去休息幾日再來上朝。
高大人喊道“秦青灼你出來一趟。”
秦青灼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恭恭敬敬的出去了。
“拜見高大人。”
“近日負責記錄帝王大事的官員身體不適,你去頂半個月。”
這不就是借調嗎
這幾日陛下正是惱火的時候,秦青灼合理懷疑這些老六裝病,他這送上去就是去當炮灰。
但是他一定不會辜負組織的信任,會好好茍著。
“是,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