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的知錯了”
隨侍被顧英擺手讓他退下了,顧英起身去找自己的父君。
父君坐在床邊愣愣的沒說話,容顏依舊是艷美動人,他有儲君的精心呵護,又有兒子傍身。平日里見太子都要盛裝,在宮殿里也是極為注意自己的裝扮和姿態。
“父君,你怎么了”顧英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陳庶君站起來瞧見兒子英挺的樣子露出一個笑,他說道“今兒你父親突然問我,喜歡哪處地方。我想多了,以為他是想給你封地了。”
“父君你多慮了,沒準兒父親是想知道父君想去哪兒玩,等政事得空了就帶父君出去玩。”
陳庶君一聽這話就笑了。
“就你的嘴甜。”
陳庶君和顧英這頭父慈子孝,崔正君眉眼帶著憂愁,顧煦被陛下派去了征寧郡,身邊又沒有得力的人,人生地不熟的,他一個沒出過遠門的郎君能有什么辦法。
崔正君愛子心切,想讓太子想法子派一些心腹去幫顧煦,太子不知出于什么考量,果真派了自己的心腹跟著顧煦去了征寧郡。
“正君不必擔憂,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殿下是皇孫周身都是氣運的。”
“但愿如此。”
崔正君想了想,這個季節正好辦一場宴會邀請朝臣們的妻子或夫郎來一同賞花,他也好給顧煦找一個未婚夫。
顧煦偏愛哥兒,這大抵也是受了太子的影響。太子喜歡哥兒,有段日子手下的人還送了長得頗為強壯的哥兒來府上做侍,太子癡迷了一段日子。
太子雖說對陳庶君也寵得厲害,每月還是要去那哥兒房中幾回。
西戎使者見沒有在大楚占到便宜,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大楚。
明南知去看蘭哥兒了,他帶了藥箱,蘭哥兒突然肚子疼,遣人來醫館找他。
他去府上幫蘭哥兒看了,就是飲食不當。
“你晚上腿
抽筋多嗎”
蘭哥兒“我時常要抽筋,忍不住就會讓表哥給我按一按。表哥有時候太累了,我就不好去打擾他了。”
“這事還是要告訴許大人,這身子是自己的,有什么不舒服都要說出來。”明南知叮囑,拿著筆寫了一些溫養的方子。
“明哥哥,我知道了。”
蘭哥兒的貼身小侍拿了藥方子去抓藥,蘭哥兒躺在床上,后背墊了兩個枕頭,他的身子越發的重了。
明南知憐他陪著他說了好些話,蘭哥兒也高興。
許青陽回來時,明南知還拿了鮮花在跟蘭哥兒說話。
“等我做了鮮花餅,給你送過來,你有什么不喜歡的花,有什么想吃的花”
蘭哥兒乖乖的說“我什么花都想咬一口。”
許青陽進來跟明南知見了禮“我聽說是表弟身子不舒服請了你來,你們聊著就在這里用膳吧,我讓廚房今日做一頓好吃的。”
“明哥哥,你就留下來聊天吧,我不好出門,好久都沒有和你一起玩了。”
許青陽聽蘭哥兒這么說,越發想把明南知留下來了。他心思一轉說道“正巧秦兄也下值了,我遣人把秦兄請來,我們倆也說說話,順便一起吃一頓飯。”
明南知看著蘭哥兒輕輕的點點頭。
秦青灼得了信兒就來許府了。許青陽等著他,這兩個讀書人也是有文雅的,許青陽邀秦青灼一起去花園里賞花作畫。
秦青灼“”
他的畫技鬼知道。
許青陽讓奴仆在亭子里準備了茶點,他抿了一口就畫興大發,唰唰幾筆把山茶花的韻味畫得有聲有色。
秦青灼首先畫了一朵山茶花在一旁,他畫完后自己立馬就不認識這是山茶花了。
他偷偷的瞅見許青陽畫,他比了比,又開始落筆了。
許青陽畫完了很滿意,他把茶杯里的茶喝完,等了一會兒這才去問秦青灼。
“秦兄,你畫的怎么樣”
許青陽看見秦青灼的畫作,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