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沒有多言,已有人到國史館這邊來了,顧煦出去有人立馬給他行禮,等了一會兒秦青灼才出去了。
過幾日早朝,薛尚書說出糧倉中糧食被人倒賣的事,一時間在朝中捅出了天大的簍子,石破驚天。
“薛尚書你說這話可要負責”顧英上前一步和薛尚書對峙。他聽見薛尚書的話心里一驚,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但在朝堂上他怎么會認。
屬于英王黨的這類人立馬就開始和薛尚書打嘴仗。
上面的昭德帝面上陰晴不定。
顧煦知道自己該推一把火了“父皇,既然薛尚書和英王各有證詞,不如請其他人來說說。”
薛尚書傲然道“臣有證人就在堂外候著,請陛下恩準他們入殿。”
這么多的朝臣看著,昭德帝只好同意。
那二個守倉庫的人還有其他的一些證人都帶來,鐵證如山,英王也沒法反駁,他開始撇清自己的關系。
秦青灼站在上官的后面吃瓜。
顧煦進一步問道“陳家人罪無可赦,這是在藐視朝廷和父皇,再者這樣的事是現在抓住了,可已經進行有好幾年了,難道英王真沒有聽見苗頭”
英王搖頭裝傻“兒臣真不知道他們私下做了這樣的事。”
“那為何會給你送銀子還是高達十幾萬的銀子”
昭德帝見英王語塞,他心里有一股怒火,氣急攻心,胸膛起伏之下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陛下”曹公公尖銳的聲音劃過金鑾殿。
昭德帝看見底下的朝臣立馬跪下,曹公公的嘴巴張張合合的說著什么,他卻一句話都沒有聽清楚,他的腦子嗡嗡作響,腦子仿佛被什么蒙上了一層紗布。
他徹底閉上了眼睛。
秦青灼聽見驚慌失措的聲音,周首輔,文次輔和六部尚書都開始焦急起來,顧英更是著急,父皇一定不能有事,不然他可怎么辦。
昭德帝被抬進了中和殿,院正提著藥箱來到中和殿,他把脈時心跳在加速。
崔鳳君和陳貴君,還有童侍君都來了,顧煦和顧英,還有周首輔他們也到了殿外。
曹公公捏著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他一身的榮辱都在昭德帝身上,陛下千萬不要有閃失。
唯有崔鳳君雖說是慘白著小臉,但手指端正的放在腰腹間,從肢體上瞧著不像是在著急。
“陛下,陛下怎么樣了”童侍君還年輕沒見過這么大的陣仗,他被嚇到了。昨晚陛下還和他溫存了,怎么今天就在金鑾殿上吐血了
“還不是你這個賤人整日勾引陛下,陛下本來身子就不好,病還沒好你就跟個狐媚子一樣勾著陛下,讓陛下虧空了身子”陳貴君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心慌,又聽見童侍君哭哭啼啼的聲音,心里煩躁一個巴掌就扇過去了。
崔鳳君皺起眉頭,摸著手腕上的佛珠“好了,成何體統。在這里不要大呼小叫,你們是后宮的君侍,是天下人的表率,陛下還沒出什么事,你們底下就亂了。陳貴君和童侍君下去抄寫佛經二百遍,磨一磨性子。”
“是,鳳君殿下。”
陳貴君敷衍的行禮,童侍君也有些不服氣,他摸著自己被陳貴君打腫的半邊臉,心里憤憤的想到,等陛下醒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給陛下告狀。
陳貴君人老珠黃,哪里比得上他,仗著陛下的寵愛連鳳君殿下都沒有放在眼里。
殿外陷入到一片的焦急中。
殿內院正摸著昭德帝的脈象,他發覺皇帝的身體都涼了,沒有熱氣了。
他的心也涼了一半。
曹公公急促道“陛下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