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見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要知道多鐸曾經主動調戲過范文程的妻子,甚至想要霸其為妾。
雖然最終此事被壓了下來,但還是在滿清高層中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
“奴才拜見豫親王。”
猶豫了片刻范文程還是沖多鐸行禮。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奴才。在主子面前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覺悟。
別看他現在得寵,是攝政王身邊的第一謀士,可曾經長期的幽閉告訴他決定他前程的就是攝政王的一句話。
攝政王不但可以一言定他的自由,還能一言定他的生死。
而豫親王是攝政王的親弟弟。
做兄長的哪有不偏袒弟弟的道理。
何況是在一個外人面前。
所以范文程便是心中有再多的苦也得咽下去。
“起來吧。”
多鐸不屑的掃了范文程一眼。
他對于這個漢人奴才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大概是當初那個事件時范文程不作為的態度讓多鐸惡心到了。
他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軟骨頭和舔狗。
偏偏范文程這兩樣都占了。
這樣一個狗奴才偏偏能夠得到十四哥的器重,也不知道這狗奴才給十四哥灌了什么**湯。
“以后見到本王閃遠一點不要擋道!”
看一個人不順眼那么看他的所有東西都會不順眼。
多鐸現在就是如此。
范文程雖然心中有氣卻不敢撒,只能忍讓道:“奴才遵命。”
“哼!”
多鐸冷哼一聲,甩袖揚長而去。
待多鐸走遠,范文程才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塵土無奈的嘆了一聲。
他徑直朝王府深處走去。
他已經來過攝政王府多次,早已是輕車熟路。
只見他來到多爾袞的寢宮前等候,待太監通稟一番后便把他領了進去。
見到多爾袞后范文程像往常那樣行禮。
多爾袞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范先生所來是為何事?”
“回稟王爺,是朝鮮,朝鮮那邊抱怨攝政王征糧太多,請求攝政王不要再征糧了。”
多爾袞聞言不禁博然大怒。
“區區一個彈丸之國竟然還有如此脾氣。好啊,看來是本王給他們的教訓太輕了。”
罷了多爾袞轉向窗外,背負雙手望著窗外景色出神。
范文程不知此刻多爾袞在想什么,只得恭敬侍候在旁。
過了良久多爾袞才接道:“朝鮮的征糧不能停。他們只知道自己難,難道本王就不難嗎?如今各地都缺糧,不從朝鮮征糧,八旗子弟吃什么?本王倒是想從蒙古征糧,可那地方一窮二白能征到個鬼。”
他一口氣說完,胸口急劇起伏。
范文程見狀連忙上前道:“王爺息怒,朝鮮國主也只是就征糧一事抱怨一番,王爺不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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