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結束了。我也不好說什么,但是你果然自信啊,神名。”
今村忍不住看他一眼。
他不懷疑自己的直覺但這種時候,這個“松田”怎么有點不太像條子了
像極道組織的成員。
“誒、原來能聞見嗎”神名深見是真的有點意外了,巷子里又臟又亂,時間也短,“之前在今村先生那里喝了點酒,不影響。還以為不會被發現的。但還是對不起。”
先不說以他的身體狀況,飲酒已經很難影響思維和行動;他也不會為了區區滿足感而隨便行動,將與自己完全無關的數人拖入危險的境地。
他太坦誠了,松田陣平重新坐直,道“以后注意點。”
伊達航笑著看他們兩眼,轉向因這簡短的對話而神情微變的今村“沒想到是這回事,那么今天我們三人都聚在這里,也挺巧的,是不是,今村先生”
“是啊。”臉上傷疤牽動,今村笑著回答,暗地里咬牙切齒,“神名君真會招攬客人啊。”
他懷疑面前的這個條子已經警惕上自己了。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原本打算的事情完全做不了。
越想越焦躁,今村坐不住了,他和伊達航又說了幾句,把杯中的白水一飲而盡,就站了起來“神名君,那我先走了。剛想起來有點事。”
“好。”神名深見笑,鏡片后的眼睛彎起,看上去完全沒有想到他是因為有警察在這里而待不住。
今村“”
他不由得更相信這是一個冤大頭了。
中年男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在他的身影消失后,吧臺后的黑發青年將玻璃杯拿到水槽沖洗,擦干放回去后,迎上伊達航正經而嚴肅的表情。
雖說是長相老成,但更多是氣質可靠、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本正經地看人時,莫名會讓人矮了一頭。
不過現在一站一坐,矮了一頭的是對方。
“怎么了,伊達先生。”神名深見擦干手,問道。
“你委托今村的事是什么”伊達航直接就問了出來,眉頭緊鎖,“怎么找上他的”
“委托還沒成立。”神名深見撓撓臉頰,“在網上找到的,說是比一般的偵探手段更多。但我的線索太少,他說沒有辦法,但建議保持聯系。”
“挺熱心的,所以我就把書屋介紹給他了”
“委托是什么不能說的事嗎”松田陣平發現他把第一個問題含糊了過去,問出口后想撤回已經來不及了,“不過我們也不是非得知道,畢竟是私事。”他補救道。
“也不是不能說”黑發青年沒有感到冒犯,只是稍微有些苦惱地皺起了臉,“其實我之前說「找到旅伴」,是有固定的對象的就是我委托今村想找的人,約好一起旅行卻分散的朋友。”
“因為太想找到他了,所以找了今村先生那樣不普通的偵探。”念著計劃好的臺詞,神名深見摸摸后腦勺,“讓你們這樣的警察知道,感覺挺不好意思的。”
吧臺后的黑發青年神色坦然,目光清亮,解釋也能和之前的話聯系起來,松田陣平和伊達航相信了。
“既然還沒有正式委托,你之后注意一下吧。神名。”出于警察的責任感,伊達航隱晦地提醒道,“今村在歌舞伎町待了很久,接觸的人員類型復雜,就算和他保持聯系,也不要太相信他了。”
松田陣平的話比較不客氣“在歌舞伎町混的人,說不定哪天把你賣了外界都以為是失蹤,神名。”
“謝謝關心,這個我還是知道的。”神名深見接受了兩人的好意,嘴角彎起,語氣輕快,“不過,今村先生似乎察覺到你們是警察,剛才坐在那里裝好人的樣子,不覺得很有意思嗎”
松田陣平伊達航“”
若無其事地說出了惡趣味發言啊
“那家伙大概沒想到你這么想。”松田陣平評價,“真惡劣。店名feice,快樂的不是客人,而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