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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浮現薄金色的曙光,斷斷續續的一夜大雨止歇,空氣中彌漫著潮濕的水汽與草木清香。
在街道盡頭,尊尼獲加停下車,降下車窗,疑惑地看著路邊招手的青年
棕咖色外套和黑色長褲,容貌平庸,但眉眼間快活的神情昭示著其不平凡的身份。
“拉弗格”
他遲疑地稱呼道。
“早上好,尊尼獲加。”青年微微一笑,眼瞳里的藍色在曙光中格外明亮,“謝謝你愿意來接我。”
“不客氣。”并不吃驚于對方的禮節性,尊尼獲加的目光掃過拉弗格與零點前迥異、只有“普通”這一共同點的臉,眼神變得微妙起來,“你沒事就好。”
零點前的一個小時,在波本了地址和當前易容后,拉弗格中了琴酒一槍后逃跑,此后再無任何人抓住他的痕跡。
這一消息在天亮前傳遍東京分部,每一個代號成員都驚嘆于拉弗格的膽大妄為,也都忌憚于對方竟然在數名成員的搜索下保持神秘、并在從未失手的琴酒眼前逃脫。
而在同一時間得知追捕失敗后,尊尼獲加送別了蘇格蘭,出于關心聯系了拉弗格但毫無回復,回安全屋后關注了一番論壇上針對此事的討論,然后好好地休息了一番。
一睜眼,他就收到了來自朗姆的幾名代號成員在某家酒吧見面的命令。
他、波本、蘇格蘭、琴酒和貝爾摩德,以及拉弗格。
猶如社畜被上司一個電話叫醒做報表般的糟糕體驗,尊尼獲加在安全屋收拾完畢,一邊思考朗姆是不是想拱火,一邊出門開車。
然后他接到了拉弗格的乘車請求。
于是尊尼獲加臨時繞路,結果在短信里的地點看見拉弗格時,他真的有點意外。
主要是對方明明中了琴酒一槍不但逃走了,面色雖然有點蒼白,但笑容卻與此前別無二致,好似壓根不為此煩心。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受傷的拉弗格,甚至看不出來傷處在哪。
“我很好”拉弗格神采奕奕地回答,鉆進車后座,“拜托了,尊尼獲加。”
“不用謝。”尊尼獲加有些無奈地笑道,發動車子,向目的地開去,“昨夜送了東京所有人一場「驚喜」,感覺如何”
“這還用說嗎”拉弗格眨眨眼,眼角眉梢泄露出曬太陽般的愜意來,“快樂到我有點遺憾沒能設計得更加精巧。”
嘴角微微抽搐,尊尼獲加道“小心朗姆。”
在如他一樣的部分知情人眼中,拉弗格在組織內的定位非常奇怪。
朗姆是二把手,與boss的聯系最密切,由此知曉組織的絕大部分事務。
貝爾摩德和琴酒則是因為能力出眾到缺少可替代的人。
拉弗格似乎也是這樣,但不同的是,他從來都是自己主動接取、或在琴酒
等代號成員有需要時欣然參與,從未被boss或朗姆命令去做任務。
這或許可以稱之為“放養”;而絕大部分代號成員并不能琢磨出緣由為何。
尊尼獲加倒是知道一點朗姆作為二把手,厭惡且警惕拉弗格。
他是在二年前成為代號成員的任務中真正見到朗姆,而不是通過變聲器聯系,短暫的接觸中,倒也在對方眼中是勤勤懇懇一個潛力股一個能打壓拉弗格氣焰的潛力股。
拉弗格討人厭的天賦可從不拘泥于身份。
朗姆與他的矛盾由來已久,知情人士各執一詞,其嚴重性能從“朗姆的易容被拉弗格直接拆穿”到“拉弗格易容成朗姆的樣子破壞任務導致損失慘重”,大家都認為朗姆等著哪天給拉弗格挖坑。
但尊尼獲加很快讓朗姆失望了,便放棄了與他的接觸。
那么boss的態度如何,似乎也能從中窺見了只有在地位受到威脅時,權限高如朗姆才會有如此喜惡。
“不用擔心。”拉弗格雙手交握,身體后傾看著窗外被拋下的景象,漫不經心地笑道,“那種人只會口頭上指點江山了。”
這樣的反應在尊尼獲加的預料之中,他不再說話。
好誒開幕就是雨夜煙花秀的后續嗎〗
沒有時間跳躍真是太好了〗
吸溜,我可太喜歡制作組的畫風還原了hagi太美了〗
拉弗格〗
你小子是書店睡夠了嗎這么精神。〗
老板此刻正在補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