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職警官“萩原研一”新聞中并沒有照片和姓名,再及降谷零那邊已經在警視廳內轉移了檔案,一般人是不會想到“犯罪份子”曾經是警察。
但“三木慎也”這張臉,總能找到一些線索。
一個上午的調查,中間順便吃了午飯,神名深見整理出之后可以作為解釋的調查過程他甚至還查到了萩原千速在神奈川縣參演的交通宣傳短片。
他合上電腦,在雙人沙發上軟軟地倒了下去,沒再多想,安靜地合眼睡午覺。
再歇幾天唄。
懷著這樣的想法,神名深見接下來的幾天,在富加見沒有出現的日子繼續當書店老板,并接待了幾次因為他的名片而好奇過來的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國中已經放假,兩個小孩來的次數不多,倒挺喜歡這里的安靜氛圍。
“但真的好偏僻。”熟起來后工藤新一不客氣地吐槽,“感覺神名先你只是在無所事事地打發時間,這樣很高興嗎”
“新一,說得太不客氣了。”毛利蘭不贊同地道,捧著鮮榨果汁喝,“肯定是喜歡才這樣的。”
兩人面對面坐在卡座里,正對著吧臺,與店主交談極為方便。
“nice。”吧臺后正在制作小蛋糕的神名深見打響指,“你們不懂的,上了年紀又有能力的人是多么喜歡裝模作樣地享受,人類的劣根性就是這樣啦。”
工藤新一半月眼“這個
人自己說得更不客氣啊,蘭。”
毛利蘭heihei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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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而且神名先生你才多少歲,這么老氣橫秋的,好笑。”
毛利蘭不好意思笑得太直白,捂住了嘴。
神名深見故作深沉地逗小孩“別看我這么年輕,實際上經歷了很多才走到現在的,我的心,早就滄桑得和朽木差不多了。”
黑發青年這么說時,眼睫微垂,與鏡片一同將那雙總是澄亮的藍瞳遮住,看不出具體的神色,但語氣微沉,仿佛有不可計數的沉重過往撲面而來。
他給人的感覺,在一瞬間站得極遠,在遙遙地看著身邊過去的一切,卻無動于衷。
沒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兩個小孩登時愣住了。
毛利蘭心思敏感,共鳴能力強,就算自己不懂為什么,開口時也帶上了一點顫音“是、是嗎對不起,神名先生”
工藤新一剛有點愧疚,就被她的這近似哭腔的聲音驚得手足無措“啊、蘭,怎么了”
“反應太意外了。”神名深見哭笑不得地從吧臺后繞出來,手上的托盤里是兩份蛋糕,“說是開玩笑你們不會生氣吧不過我旅行很久,在這里確實是休息。”
“你看,蘭,神名先生這么說了。”工藤新一接過蛋糕就往毛利蘭面前放,殷勤極了。
被這小孩略帶埋怨地看了一眼的神名深見嘆氣。
很快就恢復平靜的毛利蘭有點不好意思,聽到旅游有點向往“是見過很多漂亮的景色嗎”
“超多哦。”神名深見歪頭回憶,“甚至因為去的多了,有時候能見到一樣的景色呢,只是不能重回故地,只能留在記憶里了。”
這就是時空旅人的旅途概括了。
所以他從來不會否認這樣無數個世界的旅途下來,遇見同位體時自己是何等快樂。
那是長久的寂寞被沖散的喜悅。
工藤新一跟著自己的父母去過挺多地方,但沒這種感慨。
他只覺得神名深見是個有點奇怪的大人。
但和蘭在這里待的很好,做的甜點和飯也很好吃。
就是蘭好像太喜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