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你和神名又是什么關系”貝爾摩德問,“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嗎”
“哼哼,我也不知道哦。”拉弗格說,故作嘆惋,“我叫哥哥他也不喜歡聽。”
眾人感到一陣窒息。
什么情況下你叫了“哥哥”用這張臉叫
神名深見沒把你在泳池里按死都算心地善良了。
房間內短暫地沉寂了一會,拉弗格無奈地搖搖頭“真沒意思。”
藍色的眼睛掃過在場幾人,黑發青年從沙發上坐直。
“說說美國那邊的事”他主動跳過了話題。
貝爾摩德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她大概能理解威士忌們保持沉默的原因對方的自信和囂張令人無從吐槽,難以言喻。
最不屑于八卦的琴酒從容地接上話題“朗姆要派人去美國處理叛徒,你們誰愿意”
并不是要求立刻就做好安排,因此威士忌們也不急著回答,琴酒從椅子上起身,干脆地離開了。
以他帶頭,今夜心靈大受震撼的威士忌們和貝爾摩德沒有久留,拉弗格目送他們出門,伸了個懶腰,也悠哉悠哉地離開了。
代步車就停在基地外,他跳上灰色的小汽車,哼著小調開向東京市內。
目的地,米花町四丁目
而在這段時間內,趁此機會和某位cia臥底交談計劃是否順利執行,也不礙事
沒有在白濱山莊過夜,開著suv就走的神名深見一路上麻木地踩油門打方向盤,回到米花町時已經是凌晨一點。
他將車停在書屋后的空地上,在駕駛座上揉了揉太陽穴,緩了一會,拿上行李下去了。
書屋和二層住宅都一片漆黑,神名深見掏出鑰匙開書屋的鎖,往里面走了幾步,便意識到不對勁
。
黑暗之中有另一個人的呼吸和心跳
在他察覺此事的同事,黑暗中的人發出一聲輕笑,便撲了過來,神名深見丟開行李,條件反射的攻擊在被抱了個滿懷后生硬卡住,他滿腦袋問號、以及再次點燃的怒火不,本就沒有熄滅。
他認出來這名潛入者是誰了。
他親自給出了鑰匙的、書店的員工,前不久才強吻他的同位體
這家伙,竟然還敢這么快地就來見他
神名深見氣得半死。
兩人在地上滾做一團,時不時改換位置,最后神名深見抓住機會騎在上面,一邊摸索著掐住拉弗格的臉,在黑暗中惱怒斥責“你真不要臉竟然還敢來”
底線只比同位體稍微高一點的時空旅人也不知道自己在罵什么,但他至少沒有輕薄另一個自己
“哈。”被掐住臉的拉弗格發出一聲含糊的笑,聲音輕快,并沒有反抗行為,反而顯得溫和極了,“神名先生,我可是非常喜歡你的,當然要來見你了。”
厚顏無恥。
神名深見冷漠道“我不想見你,給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