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弗格失望地到另一邊吹起了頭發,名深見耐心地等到他結束,便從沙發上起身。
“換好衣服就走吧。”他叮囑,色沒什么波瀾。
他自認對同位體的善心已經是最高峰了如果不是看在對方失憶的份上,名深見非常樂意給他的臉上添一個黑眼圈。
拉弗格把吹風機放回,轉身看向他。
“名先,你是喜歡我的吧”他冷不丁問,面上仍帶著習慣性的、燦爛的容,先前的委屈和可憐只是演技,似乎并不為名深見的冷淡感到受傷。
被詢問的名深見有些困惑,一個答案在之前兩個月雙方都很確定的問題,書店板和直球金毛都坦承認的事,為什么要再問
同位體看著一點都不為做出出格之事擔心關系破裂,他完全沒在反省
他還是回答了,或許對方并非不清楚。
“當喜歡。”名深見說,并且嚴謹地為這個回答設定了詳細的前提條件,“是不想和你親親的喜歡。”
“可是你的喜歡甚至能放過我的親親。”拉弗格同樣嚴謹地指出了關鍵問題,情殷切地向他走去,“所親親完全可成為我表達喜歡的方式,名先。”
“這是我們偉大友誼的現過程”
名深見一時無言對,只能維持住面表情的毫無波瀾。
這狡辯也太新鮮了他還真不知道親密接觸能這種說辭解釋
誰家的朋友之間能干出這種事
他知道同位體精比自己要扭曲,一點也沒想到作為朋友的“喜歡”上也能這么扭曲。
難道這個人說的每一句喜歡,其都算在朋友關系下請求了一個親親嗎
那他上一個世界和這次失憶后是請求了多少個啊。
等等,這樣一想,強吻也算有了理吧
名深見試圖給自己洗腦,他確不能接受另一個自己的親吻,要他體諒一下對方的腦回路,也未嘗不可。
至少他自己的心靈能獲得平靜。
“我們之間的關系,為什么要這么抗拒”拉弗格見他有所反應,再接再厲,“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名先。”
名深見“”
“我沒有納西索斯情結。”他申明這一點,被提醒后更冷靜了,“你真的不是在糊弄我嗎友情可不能解釋你的行為。”
只要不泄露親吻,也可繼續糊弄彈幕和劇情人物。
“”
見他不吃這一套,拉弗格與他隔著幾步遠,露出了明顯的可惜情。
名深見無奈道“你收收表情,富加見。”
“名先你也太頑固了吧。”拉弗格理直氣壯地抱怨,“既喜歡,也放過了我,為什么不能接受這個解釋呢”
這么說的時候,他朝名深見張開雙臂,隨后道“那給我一個擁抱總可吧這個我非常喜歡,也能接受。”
名深見一想,這確沒問題,他也挺喜歡這個的。
他沒有失掉警惕心“你不會再做出格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