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庭冷清,裝修不差,給代號成員準備的房間在走廊最盡頭。
貝爾摩德黑白兩道通吃,屬于好萊塢大明星的名頭減輕了組織暴露后受到的壓力,但這要求她不得不更加謹慎地保密自己的身份,而與她一起來的兩個人都無法滿意的配合。
在表達“尊尼獲加沒有一起來”的遺憾后,她就離開了這棟酒店,而是去了另外的地方,這幾天都沒有出現過,只是時不時發送目標名字讓他們解決。
黑麥對此沒什么想法,而很難說這是否算公費游玩對拉弗格而言。
對方頂著那張屬于書店老板的臉,沒有任務時就外出,混在滿大街的白人和地球各地來的游客中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黑麥在前幾天一次外出,還看見那家伙在興致勃勃且友善無比地給俄羅斯游客拍照,差點以為是書店老板出國旅游了。
這是來到美國的第十五天,而根據貝爾摩德的態度,應該要不了多久他們就需要返回日本了。
赤井秀一思索著詹姆斯告知的事情。
在日本且能知道任務全情的代號成員琴酒和貝爾摩德可以劃去,朗姆應該也沒有問題。
威士忌們
更加毛骨悚然了。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黑麥換了個方向思考,如果設計好美國分部的任務失敗,罪魁禍首可能、大概、或許會親自來看看組織是怎么處理的
就像他知道fbi在這里面起到的作用后,主動申請來了紐約。
所以貝爾摩德還是拉弗格
而且對方或許也是這么想的,關注到了主動前來的黑麥。
赤井秀一“”
他看向窗玻璃上倒映出的人影,默默地閉上了眼。
不管哪一個都讓臥底難以置信,證據不足,他不敢深想,只能記住這件事,留著之后探索,他暗自提醒之后要更加謹慎。
在赤井秀一思索著的時間,提前離開的拉弗格正一邊欣賞河面,一邊與伊森本堂打著跨洋電話。
“日本那邊還好嗎”
伊森本堂不知道他為什么問這種寬泛的問題,謹慎地回答道“沒有特別的事情。”
即便隔著一通電話,他也注意到拉弗格的聲音與上次見面相比有些變化,腦海中適時地閃過了組織中最近的一個傳言
據說,在琴酒和貝爾摩德都參與的、與美國這邊一同進行的任務中,拉弗格使用的易容讓當時在場的代號成員都“大驚失色”,甚至嫌棄到不愿意搭理。
伏特加的透露的一點風聲讓這個傳言更加可信,至少不能說是一張丑陋的臉。
但他覺得本來就沒人知道拉弗格的真容,易容成什么樣都能接受。
“這樣啊”拉弗格若有所思地瞇了瞇眼,愉快地笑道,“所以熱鬧起來,一定很有意思對了,本堂先生,你不好奇組織里還有沒有其他臥底嗎”
“和你一個國家的、卻互相都不知道身份的臥底。”
“”伊森本堂沉默地準備好回應,“你知道是誰”
他感到荒謬。
以抓老鼠為己任的琴酒都沒抓住他和基爾,為什么拉弗格現在還能另外找到臥底
這種過于敏銳、無法預測的家伙成為敵人,一定是一件恐怖的事。
“說不定他會和你建立聯系呢。”拉弗格不置可否,打著哈欠慢悠悠道,“要我說,組織里的臥底全部坐下來開個會,說不定boss就可以升天了。”
“好啦,日本那邊是白天吧,我也該休息了,再見,本堂先生。”他爽快地說,似乎打電話只是隨手的行為,“組織里能用的酒似乎有點少啊”
電話掛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