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改了吧,不過沒轉入搜查一課松田要怎么去拆彈〗
他本來就是該拆彈的啊。〗
萩原姐弟倆還怪默契的,這都互相在想呢,好想知道他們要怎么碰到
神名深見瞅了眼彈幕,手上攪拌完面前加了幾塊方糖的咖啡,放下勺子喝了一口。
“感覺你看我的眼神有點微妙,神名君。”對面的萩原研二這次沒有全副武裝,只是打扮得像一名重感冒患者,口罩遮擋讓他的聲音略顯沉悶,“突然叫你過來真不好意思”
“沒事,緊張而已,可以理解。而且我本來就在澀谷。”神名深見不動聲色地安慰道,“不過你這是放棄等了”
“也不是。”萩原研二把臉埋在掌心,他其實覺得這緊張也來得莫名其妙,或許可以歸之為失憶者本能的不安感,“只是有點擔心如果有什么意外發生我的身份被懷疑了怎么辦。”
“問題不大。”神名深見笑著提出建議,“沒人能查到你的真實身份,要是被懷疑,你可以說自己是想借此拉條子下水,或者懷疑你的人會不會是臥底之類的。”
“一臉笑容地說出了很精明又嚇人的話啊,神名君。”萩原研二倒吸一口冷氣,把臉抬起來,“那樣我不就成變態了嗎”
呃、是不是不小心攻擊到了某個同事他一時間有點心虛,但看對面黑發藍眼的青年還真有種看見某個同事的感覺。
真像啊,不管是臉還是氣質。
神名深見聳聳肩,沒再說什么了,看萩原研二并不打算退縮他安心了不少。
于是他分心思考起了普拉米亞和“納達烏尼奇托基提”的事。
普拉米亞接受了后者的委托,時間就定在今日,他出門前還算了會在外面應該花費的時間,確保自己回去時能幫上忙。
和萩原研二一起吃過午飯后,神名深見便和他分開了。
彈幕期待的劇情很多,神名深見時不時看看打發時間,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到商場里買了一些新鮮的食材,準備放到事務所的冰箱里。
下午四點。
算著一般人祭拜的時間,萩原研二盡量正常地在月參寺周邊游蕩起來。
他本來計劃進入墓園,但這需要與主持進行交談并拿念珠,雖然不需要登記,但留下印象的話不
太好。
游蕩過后,萩原研二在昨日加上今日觀察出來的最佳位置待下了,忌日是明天,但他還是想看看這是否可以起作用。
他等了半小時,目睹他人進入墓園時在心里默默禱告幾次,然后驚訝地等到了伊達航和松田陣平。
腳步匆匆的伊達航穿著棕色夾克,松田陣平仍然是一身黑西裝,手上都拿著一束祭拜用的花。
萩原研二啊、也不算意外。不過為什么是今天
他很快便想到了是四年前那個炸彈犯沒有被抓住神名深見的情報和他后來調查,都提到了這件事。
心情、心情忽然就沉重起來了
幾分鐘后,萩原研二看見了另外的兩名熟人。
小麥膚色的金發青年,藍色鳳眼的黑發青年波本和蘇格蘭,他們神情肅穆,拿著花束配上正裝,比在殺人時都更像去參加葬禮。
目送兩人走進月參寺,萩原研二呆在原地,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旋轉。
雖然有猜你們可能認識、并且暗自感到開心啦
但他以為和松田與伊達關系最近的其實是波本啊怎么蘇格蘭也在
你們四個原來這么熟嗎熟到都能固定時間來祭拜同一個人我了
這壓根不是四年前“認識”,而是好的不得了的朋友的感覺萩原研二捂住臉,被意料外的事實沖擊到思維都紊亂了。
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