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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彈幕的神名深見無從得知另一邊發生的“激動人心的劇情”,但他可以想象到一幫人都難得聚在了這片區域,不發生一些偶然完全對不起這個世界與時空公司的合作。
“不要分心,神名先生。”抱著他的拉弗格敏銳異常,低聲提醒,語帶委屈,“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安慰或者敷衍什么的我都能接受,為什么要去想他人呢”
“”不知為何確實感到了一點點心虛,神名深見干巴巴地道出組織好的措辭,“我明白的。但你不能否認這是一次極好的游戲,不是嗎我投入進去也是人之常情。”
他可是一直都非常自信的,同位體絕對不會厭煩在劇情人物面前、在這個世界里出演重要的角色但畢竟失去記憶,有什么情緒和想法波動也正常。
“別難過。”將同位體此刻的表現當成“寂寞時特有的黏人”和“占有欲”,神名深見側頭和他臉頰相碰,笑著安慰道,“你要知道,這是我們的游戲。”
“但我想和你在一起。”拉弗格喃喃,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我已經快厭倦被當成一個與你毫無相似、只是單純惡劣的壞蛋了。明明我們就是同一張臉”
就算按照沒有交談、但心照不宣預計好的劇情進度,他們離光明正大待在一起還有大概很長的一段時間,但拉弗格覺得在那之前,也該讓他人明白他們之間的“什么都無法抹除、就算失憶也不會失去”的聯系了。
“現在不是在走這一步嗎”神名深見被他帶的也生出同樣的情緒這段時間他確實有些苦惱了,尤其是彈幕總在他眼前糾結“拉弗格的真容到底是什么”和“他到底是有多么變態”。
同位體雖然被寂寞折磨得變態了,但事實上壓根不是在這方面變態啊
他甚至都有種自己被彈幕罵了的錯覺。
“沒關系,很快的。”他掙出手,雙臂環住拉弗格的腰,拍拍后背,“我是你的朋友,你并沒有隨意使用我的臉,這才是真相。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拉弗格沒有說話,只是又在神名深見頸間蹭了蹭,隨后松開雙手,在直起身的間隙,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神名深見明明懂了他為何這樣親密、這樣主動,但好像從沒想到凝視著黑發青年的頭頂,拉弗格伸出手慢慢地替他理著凌亂的頭發,短暫地沉思起來。
“占有欲”,其實不該只屬于友情。
或者稱之為“獨占欲”更為恰當。
但拉弗格同樣知道,自己其實也不是很懂。
就算他想親神名深見,對方也知道他想這么做,并且都這么做過了,互相也都確認這樣的行為絕不屬于友情,他們也都不懂。
但個體對個體、人類對人類之間的感情,不應當非常易懂嗎
拉弗格想不明白,但他確切地知曉“不想讓神名深見去過多關注他人、想和他待在一起,希望他的視線放在
自己身上”的想法,出于獨占欲。
dquo你頭發也亂糟糟的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神名深見仰起頭,拽著他的衣袖,“下來,我去拿梳子算了。”
“哦。”短短一分鐘不到,腦內已經將“親密的肢體接觸和每時每刻的注視”定性下來的拉弗格神色明朗,笑瞇瞇地應道,從沙發上下來站直了。
不止站直,神名深見去臥室里拿梳子,他還間隔一米跟著,視線釘在人身上,好像生怕對方從眼前消失。
既然神名深見的視線現在不可能長久地放在自己身上,那么就只能他自己先開始了
這么想著,拉弗格的目光越發熱切。
“我說”從床頭拿到梳子,給自己梳了幾下,轉頭對上同位體視線的神名深見梗了一會,忍無可忍地道,“你又哪根筋搭錯了”
有一件事是非常明顯的,雖然是平行世界的同位體,外貌體格和基因完全一致,但由于精神狀況的影響,同樣的藍眼睛,同位體的瞳色其實略深于神名深見。
只是由于外界的角度和光線、包括有意扮演出的精神面貌,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注意到這種細節。
但神名深見自然不會忽視,從見到同位體的第一眼起,他就確認了這件事,他們都知道,也就此討論過如何才能扮演對方。
于是,誰能懂他一回身,就看見一雙幽深藍眼睛的感受
那完全就是捕獵前野獸的眼睛,只是他神色含笑,帶著堪稱灼熱的溫度,這樣的盯視反而顯得有些黏糊了。
但真的很不對勁啊
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