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弗格忍不住笑出聲“神名先生,你這么關心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神名深見“”
在他想反駁的下一秒,便見同位體的面容忽然湊近。
捧著雙頰的手松開了,改為按住雙肩,拉弗格使了點力,而在神名深見沒有反抗的情況下,他成功把人按倒在床上。
冬天的厚被子墊在背后,足夠柔軟,神名深見猝不及防,更別提他已經漸漸適應了與同位體的接觸,就連條件反射都沒能起到作用。
“”他有點懵,抬起眼,與自上方而來的視線撞上,拉弗格騎在他身上,兩手撐住床面,低頭露出一個笑。
逆者小夜燈的光,危險性都快從邊緣溢出來了。
“這樣你也更舒服,對吧,神名先生。”他笑盈盈地道。
“躺著確實舒服。”神名深見誠實地說,他估摸了一下兩人此刻的姿勢,警惕地做好了互毆的準備,“但你這是什么意思記住,不準親”
“好兇哦,神名先生。”拉弗格一口一個神名先生,笑容越發明朗,“明明是你最先碰我、并且邀請我的呀為什么這樣緊張”
“不過我不是想親你。”在神名深見惱怒之前,他求生欲很強地說,“我們該睡覺了。”
神名深見確定他不是說謊,于是也放松了下來,抬手去推他“所以你把我按倒干什么要睡就睡吧,這姿勢太奇怪了,又不是打架。”
在他的手按上拉弗格的肩膀時,后者緩緩露出一個古怪的笑。
他沒有移開,而是放棄了用胳膊支撐自己,一只手抓住神名深見的手腕,撈著人在床上滾了一圈。
神名深見懵了。
他整個人都被拉弗格撈在懷里,手被牽住一只,雙腿也被夾住,連掙扎都要先掙脫鉗制。
“等等”他費力地掙扎起來,“你不是說睡覺嗎”
“對啊,睡覺”拉弗格理直氣壯,為了制止他逃脫是下了死力氣,“要不是神名先生你突然邀請我,我才不會改變主意”
“別拿莫名其妙的理由搪塞”
“才不是莫名其妙,是神名先生你不懂”
兩個人是真的在床上滾作一團了,床單和被子很快被蹬得亂糟糟,他們還差點和被子一起掉下床。
在短暫的懸空感消失后,神名深見安靜了下來。他可不想把新洗不久的床上用品再拿去洗,這幾天沒那么溫暖。
“你想和我在一個被窩里睡”他按著拉弗格問,明明運動量不算大,但他已經累得要死了。
同位體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一開始根本沒想到這樣的發展。
“嗯,還有,是抱著。”雙手環著他的腰的拉弗格先是承認,又糾正了一個關鍵點,“神名先生你總是在意我的體溫,用自己的身體來溫暖我不更好嗎”
“”神名深見很想說這有什么值得強調的,又不是沒抱過,一個被窩才是最重要的吧。
這是第幾次對同位體妥協了他有些煩惱,總覺得一次又一次地累積下來,對方越發肆無忌憚。
但這也沒什么,反正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