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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對著坐起的拉弗格,神名深見自顧自地穿上拖鞋,伸了個懶腰,全程都無視了牢牢跟隨著自己的、屬于拉弗格的視線。
就算不扭頭,他也能想象到那張臉上的可憐表情。
而他視線垂下,掠過先前被抓住親吻的手腕掌部,只覺得這里和后頸那一處曾感受到的溫度和觸感仍然留存,攪得人心煩意亂。
這種超過的事,他是不可能縱容的
他站起來,打算去換衣服。
拉弗格的視線跟隨著青年,失策后得到限制的發展讓他有些懊惱。
但目光落在對方發絲下泛紅的臉頰和耳根,他又想舔舔后槽牙,回味那份稍微不太好描述的、似乎比之前更能滿足占有欲的觸感。
在神名深見繞過床之前,拉弗格飛速下床,踩著拖鞋從衣柜里取出兩人今天要穿的衣服,并且很識趣地將神名深見的放到了床上。
“我去另外的房間換衣服。”他說,小心翼翼地在對上視線后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神名先生之后我們再商量商量吃什么”
稱呼重新回到原來的樣子,神名深見注視那雙眼睛和那張臉,挑起眉笑“當然,你最好快點。”
同位體雖然不說,但從來沒掩飾對親親貼貼的傾向,以致于現在對此種行為的心理陰影加深的神名深見再怎么咂摸,都覺得沒道理產生過于激烈的反應。
他自己本來就因為知道同位體失憶而寬容對方不止一次,作出限制,大概也可以免去之后同位體又一次在歪心思下探索新型貼貼。
黑發青年這次的笑容沒什么嘲諷和冷漠,眉眼彎彎的樣子看上去又像平常一樣溫和包容了。
也就是說,他又一次原諒了拉弗格的“突然襲擊”。
早有預料也不影響拉弗格心花怒放,但他沒有得寸進尺,拿上衣服一步二回頭“沒問題”
他帶上門。
房門在身后合上,拉弗格腳步輕快起來,臂彎里托著衣服伸手去開門,他卻不由自主地抬起另一只手,食指指腹蹭過曾吻過神名深見、也曾被對方吻過的嘴唇。
以后沒有親親了雖然這幾次一直在找機會提出卻被拒絕,但以后連提出請求都不行,好可惜哦。
青年走進房間,眼簾垂下,嘴角的弧度卻漸漸地揚起了。
不過,神名深見,是真的可愛。
臥室里的神名深見抬手按了按眉心,又揉了揉臉,才開始換衣服。
換完衣服疊被子,他看見一整夜下來被弄得皺巴巴的床單,還是不由得咬緊牙關。
要不是對方是同位體,好不容易睡了覺起來,正舒服的時候被按著啃他早就把這種人踹出交際圈,不、不對,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收拾完床,神名深見去拉窗簾,嘩啦一聲中泄進屋內的陽光為事物鍍上淡金色的光暈,窗外的街道樹
木雖已經枯敗,但難得的好天氣也讓世界看著極為溫柔。
但在玻璃倒影中看見自己的臉后,神名深見對dquo自己被按著啃rdquo的事越發清楚,他深吸一口氣,將其拋到腦后,轉身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