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長發的男人坐在吧臺前沉默地喝著酒,周身的冷氣幾乎凝成實質,伏特加和調酒師連一點細微的動靜都不敢發出。
“吱”酒吧的門被推開的聲音響起。
伏特加扭頭看了一眼,低聲道“拉弗格來了,大哥。”
琴酒沉穩的、平靜地聽著腳步聲轉頭去看。
“晚上好啊琴酒”黑發藍眼的青年一臉陽光開朗地和他打招呼,“讓你久等了,有什么事盡快說。”
貝爾摩德和諸星大在他后邊分散,各自在沙發上坐下。
琴酒“”
換成這張臉后的拉弗格欠揍等級更上一層,他頓感傷眼地移開了視線。
“關于普拉米亞的事,你有什么要說的”他沉聲質問,“特意邀請進來的人,竟然隨便就拋棄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會做無用功。”
“你怎么知道神名先生送我糖了”拉弗格高高興興地說。
“”琴酒握著酒杯的手蹦出青筋,“”
“看”拉弗格提起之前被他們忽視的手上袋子晃了晃,絢麗的糖果透過半透明的袋子格外顯眼,“我嘗了,非常好吃,你們要不要”
琴酒冷冷地掃過貝爾摩德和黑麥,從明顯微笑的前者身上確認他們經歷過同樣的事可笑的炫
耀、為了糖果就開心的蠢事由拉弗格做出,好像生氣和接話都也被拉低了水平。
“你這么熱心”伏特加有些驚奇地說,“這糖好像還是個牌子,能給我來一顆嗎咳咳咳”反應過來,他尷尬地住了嘴。
但拉弗格慷慨地遞了一顆給他,伏特加反倒有點受寵若驚了。
琴酒松開了手,以免自己捏碎酒杯“回答我的問題,拉弗格。”
“好歹有點耐心。”拉弗格埋怨地道,“無用功不不,是你們不懂。神名先生高興就足夠了,而且托她的福,你們不也更了解他的厲害了嗎”
不,是覺得你更瘋了。伏特加很想這么說,但拿人手短,他捏著那顆糖還怪不好意思開口的,只能閉嘴。
“咔噠。”
琴酒忍無可忍地掏槍并且打開保險栓的聲音。
伯萊塔對準黑發青年的眉心,他冷聲道“你也是靠這種嬉皮笑臉和你的朋友好上的哼,一張臉,他大概更適合做拉弗格。”
他本意只是諷刺拉弗格現在這副臉,但對方的反應卻出乎意料。
既沒有生氣也沒有繼續笑,反而正經了神色。
“如果神名先生要做拉弗格,我沒有意見。”拉弗格一本正經地說,“我們之間的羈絆你們是不會懂的”
“好啦,既然你們不敢興趣,那就正常進入話題算了。”他話音一轉,主動扯回話頭,“少一個普拉米亞對組織沒什么影響,我是這么認為的boss不也這樣想嗎否則我就不是在這里見到你了,琴酒。”
黑發青年微笑著、瞳色深沉,對著黑洞洞的槍口有恃無恐的樣子極為礙眼。
琴酒和他僵持一會,冷哼一聲放下了槍。
“一切都有代價。”他別有深意地警告道,“boss對你如此寬容,你認為自己能的價值足夠嗎”
拉弗格笑而不語,沒有人懂他在想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