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亭看著他在微弱月光下柔和許多的側臉,結結巴巴道“那,那要怎么親”
謝修憫幾乎能聽見他的心跳聲,他嘴角微揚,往他面前一湊“我先教你一遍,你等一下自己來,好不好”
幾乎是被蠱惑一樣,溫墨亭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隨即唇上就傳來溫熱柔軟的觸感,謝修憫探出舌尖將他的唇弄得濕潤,聽著懷里人小貓一樣哼哼,他恨不得直接把人弄壞,強忍著這陣沖動,謝修憫扣著溫墨亭的肩膀將人放平,輕輕柔柔地與他交換了幾息呼吸,這才將他放開“墨亭哥哥,學會了沒”
溫墨亭眼中帶著盈盈水光,躺著細細緩著氣,謝修憫也不急,等著他慢慢平復呼吸,手卻不安分地摸摸他的小腹,這段日子他一直小心照顧著溫墨亭的吃食,總算讓他看起來不像是皮包骨頭了。
手下的皮膚讓他沒法放開手,卻被溫墨亭一把握住了手腕,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溫墨亭騎在了底下,他趕緊伸手穩住溫墨亭的腰,以免他掉下去“你這是”
“我學會了。”溫墨亭低下頭親親他的唇瓣,“你要來驗收嗎”
謝修憫目光一沉“當然。”
他的小夫郎,也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害羞,某些時候,也會很勾人。
還是一勾就是天雷勾地火那樣的誘人。
次日一早,謝修憫早早就帶著溫墨亭去了鎮上,同往的還有已經治好了病的船商公子程君才。
程君才和李天馳簡直是一見如故,恨不得立刻去酒樓喝個不醉不歸,然而這邊鋪子馬上就要收工,李天馳只好把這個想法遺憾地咽回肚子里。
“今日做了收尾,明日就能上貨了。”李天馳叉腰站在謝修憫身邊,“多虧了你家夫郎的圖紙,這鋪子一定會有所作為的”
謝修憫也對眼前的三層小樓很是滿意“嗯,明日我帶些東西來,做些菜,你也好擬個菜單”
“這事兒我打算交給溫墨亭和小九兒。”李天馳打斷了他的話,在謝修憫略微驚訝的目光中道,“他們只是雙兒,有些事情做也好,我看你家夫郎簡直是全能,又會畫圖紙,又會替人抓藥看病,我瞅著還會打算盤算賬,也好讓他教教我家小九兒。”
程君才在一邊點點頭“溫公子的確是個才人。”
謝修憫看向溫墨亭,后者正坐在門邊的凳子上和白九分吃一包柳葉酥,突然和他的目光對上,還有些沒回過神。
“也好。”謝修憫笑道,“那就照李兄說的來”
“謝家老大謝修憫”街那頭忽然有人喊著謝修憫的名字跑了過來,溫墨亭認得這人,他家是村中的打鐵鋪子,這男人的夫人曾經還在謝修憫要分家時替他說過話,溫墨亭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重新涌上心頭,他猛地站起來,看著那人跑到謝修憫面前。
“鐘叔,怎么了”謝修憫看著他氣喘吁吁停下,趕緊問道,鐘鐵匠也顧不上喘不喘得上氣,著急道“你快回去看看吧你家被人放了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