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賽羅看了都覺得心驚肉跳。
然而大皇子殿下卻并不在意他的挑釁,反而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衣服臟了,就去換一件。”
“反正你的衣服也不止這一件,不是么”
這時,賽羅皺了皺眉,被恐懼麻痹的神經終于察覺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辛嘉注視著同樣在注視他的斯塔西斯,似乎有瞬間驚訝,在探究著什么。
片刻,他重新揚起一個笑容,再次行禮,頷首說“是,殿下。”
“埃弗里,你在看什么”
埃弗里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朝某個方向頻頻望去。盡管他做得很隱蔽,但還是被心細如針的安德烈發現了。
安德烈朝那個方向瞥了眼,一道空空的走廊而已。
埃弗里回頭,抿了口酒,笑了笑打算敷衍過去,“沒什么。”
安德烈蹙了蹙眉,眼睛閃過一絲冷意,“你知道,我很討厭別人撒謊。”
很快,他厭倦了猜謎游戲,直白地揭穿他“你是在看辛嘉吧。”
安德烈似是不解,“一個家境普通的beta,值得你這么費心嗎還是因為那張臉外貌對于我們這樣的家族來說,是最沒用的東西。”
“會長說笑了,只是對一個朋友稍微多一點點關注罷了。”埃弗里笑著說。
“朋友”
安德烈嗤笑了聲,他不直接反駁,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以他的家世,是怎么被我破格錄取進學生會的嗎”
埃弗里笑吟吟地看著他,臉上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樣。
“他從蟲洞回來后,為了堵住媒體的口,保住學校的聲譽,我對他說可以給他一個補償,他不要錢,就要加入學生會。”
“聽到他說要加入學生會的一瞬間,我是欣賞他的,”安德烈哼笑了一聲,“可是也僅限如此了。”
“你知道什么是螻蟻嗎”
“就是你無論怎么聰明,怎么耍小心思,你永遠拼不過血緣,拼不過家世。”
“所以看到那些螻蟻在奮不顧身地掙扎時,好像能看到一絲希望的模樣,真的很可笑。”
“比起順從躺平的螻蟻,更下賤的,是心懷希望螻蟻。”
埃弗里淡淡地笑著,他接著問“所以,副會長故意針對辛嘉,也是您下的命令”
“娜希的手段是上不了臺面。”安德烈的眼里含有深深的不屑,“但是我何必阻止呢,只不過是增添一個笑料罷了。”
他沒有明說,這個笑料是辛嘉,還是娜希。
埃弗里心中有了答案,抬頭看向二樓空無一人的護欄,似乎還能看到辛嘉安靜地倚在那里,垂眸俯視著一切紙醉金迷。
“我倒是覺得,會長您太過篤定。”
埃弗里沒什么情緒的笑了笑,似乎回憶起了一件遙遠到幾乎要忘記的事情,“越是螻蟻,越會做出意想不到的反擊。”
手表突然發出震動,是辛嘉說他身體不太舒服,先回學校了。
埃弗里看向了大皇子的方向,后者的表情泛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冷。
金發aha笑了笑,朝安德烈舉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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