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璟正在變身的動作生生頓住,好半天才回神,不確定盯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人。
不知是不是受到隱疾困擾,面色潮紅眼眸濕潤,望著他的目光,坦坦蕩蕩卻又仿佛帶了鉤子,讓藺璟下意識垂下眼,不敢直視。
一低頭卻又窺見兩人緊握的手腕。
確切的是說是季安黎正緊緊攥著他的,對方瓷白的手指箍著他的手腕,與他略深一些的皮膚印在上面,明明只是掌心相貼,他仿佛覺得那塊肌膚灼熱到被燙傷。
藺璟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輕聲緩慢詢問“為什么你的隱疾不是有關第二形態嗎為什么要維持原形”
他明知道自己不該多問,伴侶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可莫名的他想知道一個答案。
季安黎耳根發燙,他此刻呼吸著鼻息間濃郁的薄荷香,天知道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沒直接撲過去。
反應慢半拍才聽清藺璟的話,唔了聲“我隱疾需要第二形態也只是我的猜測,也只找你一個試驗過。萬一第一形態更有效果呢還是,你不愿意”
季安黎以退為進,只有如此才能讓他這行為不那么像一個變態。
就在季安黎以為藺璟肯定一堆疑問,已經想好怎么“狡辯”,誰知藺璟接下來什么都沒再問,只是抬起手安撫搭在他們交疊的手背上“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季安黎聽著這句仿佛天籟之音“你不繼續問了”
藺璟不知何時抬起頭,深邃的眉眼對上他的,頭頂的燈光照下來,季安黎其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他明顯感覺到他笑了“我已經有答案了。”
季安黎邊慢吞吞應著,手卻比聲音快一步抬起藺璟的手放在自己頭頂上“那你把我當成一只貓,摸摸頭,我不說停,你不要停。”
為了不那么像一個變態,季安黎覺得他只能反其道,讓藺璟來把他當成一只毛茸茸。
藺璟顯然一愣,但很快適應,還給季安黎找到一個借口“是一種假想狀態,反治療毛茸失控癥嗎”
季安黎意識已經不太清楚,胡亂應了下,上前抱著藺璟的腰,把臉埋在他懷里,這才覺得全身心都舒展開,先前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消散大半。
同時卻也在以最大的意志力不讓自己亂動,但離得這么近對方周圍的薄荷香太讓人上頭。
好在這時藺璟的掌心在他腦袋上一下又一下安撫著,讓他意識也在一點點沉淪。
季安黎第二天睜開眼時已經是下午,外面炙熱的光透過窗簾灑在身上。
只有細微的光卻也讓房間不那么暗,季安黎從沉睡中逐漸清醒,只覺得渾身綿軟無力,躺在那里陷在被子里不想動彈。
季安黎趴在那里,臉側向一旁,長長的睫毛輕輕眨了一下,本來混沌的記憶逐漸復蘇,本來還閉著眼的雙眼刷得一下睜開。
季安黎難以置信睜著眼盯著前方,只覺得天塌了。
他還說不要讓藺璟把他當成變態,結果,他如今在藺璟心目中妥妥就是變態本態了吧
本來一開始他只想著讓藺璟把他當成一只貓反治療一下,好歹也能沾染上貓薄荷,這跟他自己蹭一身也沒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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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低估貓薄荷的作用,太上頭了。
季安黎只記得他摟著腰就忍不住上手,把人襯衫扣子都給拽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