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說“所以,新名字都和我有關嗎”
朝苳晚對她有些無語,她沉默著,再開口說“你撞了我,賠償要給的吧。”
商西洲問她“你要多少。”
朝苳晚在心里算,買藥差不多了,加上之后恢復期,萬一有個后遺癥,她比了個1,“一千。”
對面的人冷不防地唇角微動,更嘲諷,“一千萬”
“”
朝苳晚想,自己應該沒那個本事訛這么多錢錢。
商西洲“你現在還配嗎”
朝苳晚明白了,這姐多半腦子有點問題,不知道是哪家精神病跑出來的瘋子,她把商超送的蛋糕拆了,往嘴里塞了一口,努力壓制住怒氣。
她吃著,商西洲看著。
朝苳晚一分為二,推了一半給商西洲。
朝苳晚再溫聲細語同她說“你先給個五百,留個電話我后續有什么問題聯系你可以嗎再不行,三百你有嗎。”
商西洲眼眸微微垂看向蛋糕,以前的她,驕縱任性,目中無人,蛋糕不是idness定制不吃,如果有一點點瑕疵磕碰,還會直接發脾氣。
那時商西洲覺得她們完美契合,她的挑剔,搭配她的嚴謹。她們天生一對,誰也不包容誰。
如今她混成了這個樣子,凄慘,狼狽,市儈,居然開始愿意給她分一半的蛋糕。
商西洲很感動,感動老天爺懲罰了這個女人。
她說“我勸你收了想復合的妄想,一塊廉價的蛋糕并不能彌補什么。”
朝苳晚很無語,這女人說的不吃,嘴里倒是品嘗了一口,品嘗了又用紙巾擦掉,露出“果然很廉價”的嫌棄表情。
“服務員。”商西洲說。
服務員來了,商西洲說“把蛋糕打包。”
朝苳晚不能理解她的操作。
商西洲很無情地對朝苳晚說“別誤會,我只是帶回去給付箐珩看看你現在過得什么日子。”
“對了,記得你拋棄我時說的話嗎。”
朝苳晚氣笑了“難不成我說的是你配不上我,你太窮了,我討厭窮女人,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未來亦或者,我說我得了絕癥不想拖累你。”
商西洲輕蔑地看向她,“是啊,當初就差沒給你立個墳了。”
“”
朝苳晚不僅手痛,她感覺頭也痛了,她耐心已經耗盡了,努力坐直身體,“你到底給不給錢”
“這才像你。”
“”
朝苳晚咬牙,“給不給”
“少威脅我。”商西洲反問她“那時候你把我尊嚴狠狠踩碎,再毫不猶豫的消失,現在還想高高在上求人要有求人的狀態,適可而止吧。”
朝苳晚抿唇,到底誰適可而止吧。
眼前女人,西裝外套扣得嚴嚴實實,設計裁剪得當,胸口戴著鉆石胸針,身材極度有型,矜貴的如不問凡塵俗世的仙子。
偏偏說的話,一句更比一句顛。
“后悔了嗎”
朝苳晚確實后悔了,她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