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叫這個名字,朝苳晚聲音總克制不住微顫,“這么多年我已經變了很多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商西洲依舊是冷漠地瞧她,壓根沒信。
朝苳晚眼眸垂了垂,“我也是在認真生活呢。”
商西洲看到貧窮的她臉上露出來的脆弱,但沒有就此同情她多少,覺得這是她該得的。
朝苳晚簡單收拾房間,給兩個人下腳的空間,她先去洗澡,屋里沒有暖氣和空調,她出來有撿起羽絨服穿上,商西洲依舊端坐在床邊長腿烤著小太陽,朝苳晚走過去輕聲問“要我幫忙嗎”
商西洲沒動,朝苳晚支起身體幫她解開扣子,商西洲里面是黑色毛衣,朝苳晚手指捻著上面的紋路,她偏頭靠過去,發現商西洲的側臉更好看,而她的動作像是索吻。
在破敗的小區,狹窄的簡陋的出租房里,商西洲眼睛睜著似在看她新變化表演。
朝苳晚微微低下頭,“如今的我變成了溫婉的性格會做家務,會做菜,會洗衣服,也會鋪床,脾氣也變得很好,很會體諒人。”
灼熱的呼吸在她脖頸轉動,絲絲縷縷順著縫隙往里灌,在朝苳晚同樣溫熱的手指覆上她涼意的皮膚之前,商西洲的手指貼著她的面頰狠狠一推。
“你房子很亂。”
“剛剛想收拾好招待你,沒想到手忙亂腳。”
商西洲眼里滿滿不信她會改變,她問,“你常跟人做”
朝苳晚盯著她的收合的喉嚨,把她方才那細微的抽動全收進眼底,她捻著手指知道演出成功了,朝苳晚不知道商西洲有沒有和“她”睡過,答“只跟你。”
商西洲眼睛盯著她,表情難掩復雜,只是這次朝苳晚沒有讀懂商西洲是在惡心“她”,還是她本身清冷對“欲”不感興趣,總之她冷冷地說“離我遠點。”
“你這樣更惡心。”
可身體怎么顫那么激動,皮膚一收一合像是想喝水,像是想食人骨血
很病態。
朝苳晚從她身上翻過去把羽絨服脫了,商西洲立即起身去旁邊洗漱間,朝苳晚望著門口投落的一片光暈,笑了笑。
未來首富明明病態的喜歡人妻呢。
許久,里面才傳來水聲。
首富看到里面的設施應該極度崩裂,這大抵是未來首富洗過最糟糕的澡,還不如忍著不洗。
商西洲穿著毛衣出來,朝苳晚把靠墻的位置捂暖了讓給她,商西洲很不客氣的躺下來。
很沉寂,沒有回應,朝苳晚以為她睡了,合上眼眸,背對她的人突然說“你還喜歡我”
躺在一張床上,這個問題卻是燙手山芋,首富心思不好拿捏。回答不好會被心思縝密的富商一腳踹。朝苳晚選擇抿緊了嘴唇。
片刻,她側過身,手搭在商西洲的腰上,商西洲并沒有拒絕她,隔著一層布料朝苳晚無法察覺她有沒有顫動,也沒敢再進一步。
“把你心跳控制好,很吵。”商西洲說。
“好。”
朝苳晚壓著動作呼著氣,緊張而懸跳起來的心臟緩緩落下,真是伴君如伴虎。
她調節好心跳聲,身體僵硬不敢動,直到商西洲呼吸逐漸變輕,變得有節奏。
朝苳晚松開手想找個熟悉姿勢睡覺,她剛躺好,商西洲猛地轉身,淺綠的眼睛直勾勾盯著她。
“我睡著你就不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