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西洲一向清冷的表情今天可謂是五彩繽紛,說“我沒查她。”
“真的假的那是戀戀不忘。”
商西洲眸子微冷,付箐珩輕笑,壓了根唇在嘴上,倆人都知道曾經的“韓奕”是個什么人,仔細想了很久,一致得到了結論,付箐珩說“她后來過的得有多慘啊”
慘到商西洲無法形容,“活該。”
想想,朝苳晚出現在湖市就很慘,朝苳晚本就是港城人,出現在這里應該并不是什么意外,她也不應該為此驚訝,可總覺得她來這里很突然很突兀。
付箐珩說“難怪那天她還穿著你的西裝。”
“我的西裝”商西洲皺眉。
付箐珩仔細回憶那天,“朝霞漸退,坐在窗戶邊,很漂亮,很矜貴,她的樣貌和當年沒多差,如今那么打扮,更比當年好看了。”
商西洲大腦也想到那個畫面,身體忽然傳來異樣的激動,多年不見,衣衫襤褸狼狽不堪只能攀著前任關系穿著前任的西裝去應聘,最后商西洲仔細想了很久,她直接起身。
付箐珩也跟著起身,問“你要做什么”
“跟她說明白,讓她別妄想,死心。”
“呃這樣也好,只是”付箐珩壓著聲音認真同她分析,“萬一她說她只是故地重游,對你沒有任何想法,叫你別自戀,你會不會很尷尬”
商西洲擰眉,“她出現在這里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什么”
付箐珩想不太明白。
“她肯定有預謀。”
付箐珩點頭,“我幫你試探試探。”
商西洲拉開包廂門,恰好隔壁廚間的門也打開了,和里面的人對視了一眼,商西洲沒等,她直接走過去,朝苳晚手里提著那個蛋糕說“這個你還要嗎”
商西洲沒應,朝苳晚再開口“晚上約個地方聊一聊,有點事想跟你說。地方不要太貴。”
商西洲并不接受她的討好,“你賣慘沒用,做這些更沒用,死心。”
再看一眼蛋糕,“丟掉。”
朝苳晚說“你想太多。”
她把蛋糕恭敬送到商西洲手邊,像那天早上她們在窄小的洗漱間,朝苳晚語氣輕聲,“那請您自己丟掉。”
商西洲拿盒子的手指擦到朝苳晚戴的皮質手套,她停滯了一瞬,想到朝苳晚血淋淋的手掌。
很快商西洲從里面出來了,付箐珩輕聲問“怎么樣她怎么說的”
“說不想離開我。”
“哦,你信嗎”
“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