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手指抽下來,換上了其他。
她在親她。
眨眸的時候眼皮掃到她的臉頰。
朝苳晚沒有深入薄唇就這樣貼著,商西洲身體仿佛在收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朝苳晚,卻因為對方生疏的觸碰帶來一陣瘙癢。
癢癢的很不好受
血液開始流動,在渴望什么。
深入還是其他
砰砰砰,心跳在加速。
“砰”
門外白知秋猛敲門在外面喊,“西洲你在里面嗎,艸,你們在干嘛舊情復燃,不是吧”
唇分開了毫厘,太短暫,誰都沒親夠。
她們同時咽著氣,看著頸里氣流的涌動。
朝苳晚手從她肩膀后面錯過去,摁了她身后的鎖卡,再收回去,她撿起地上的包,走到商西洲身側,說“洗不干凈了呢。”
這話好像說的是商西洲的唇,又好像對門外白知秋說她曖昧對象弄臟了自己的衣服。
白知秋挺不滿,看看還立在更衣室的商西洲。
商西洲許久才轉過身,白知秋指著朝苳晚的背影,“她很欠吧,你也很生氣是吧。”
商西洲看著她說話的唇確實,氣。
朝苳晚提著東西出去,泳池好幾個人過來目送她,她走到門外幫著關身后的鐵門,這一瞬,仿佛退出了繁華的金窩,貧窮的她和這里毫不相關,朝苳晚對著后面趕來的白知秋一笑,說“您也不用和女朋友吵架,因為啊”
“在我心里,你和你女朋友一樣下作。”
白知秋瞪大了眼睛,“什么”
“下次欺負我不是這個價啊。”朝苳晚拿到錢哪里還慣著她,背著包順著公路往下走的頭也不回。
今天所有結算下來,朝苳晚一夜撬走白知秋六萬塊,哪怕今天被這群紈绔當傭人使喚,來回徒步一個小時,朝苳晚心情依舊舒暢。
她重重呼著氣兒,手指貼在薄唇上,好癢,她舔了舔下唇,太快,從當時心跳頻率判斷,就短暫兩秒。
這是她的初吻。
手機又響了一聲,是另外一筆進賬,比白知秋給的多。
朝苳晚回謝謝商西洲。
白知秋你有病還是眼瞎,我是白知秋。
朝苳晚勞駕轉發給商西洲。
商西洲只收到了白知秋罵朝苳晚的信息。
她的車從公路駛過,她看到路邊那個低著頭看手機的人,眼眸瞇,這個夜晚還是差了什么。
這次朝苳晚沒有同她說“下次見,商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