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封鳶瞥了它一眼,“還得讓我給你叫個貨拉拉”
系統聽不懂
“貨拉拉”是什么,但它覺得大概率和它現在要干的活差不多,嘀嘀咕咕“宿主,你就知道奴役我。”
“喲,你還知道奴役這個詞呢”封鳶笑了,很是和顏悅色地道,“我這怎么能叫奴役呢,你一天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而我卻還要上班掙錢養活你,你是不是得幫我做點事啊”
系統縮了縮并不存在的脖子,顯然,它并沒有被封鳶ua到。
“況且我送他們去報案被警察看到了怎么辦,這不好解釋。”
系統道“可是他們也看到你了啊。”
封鳶平和地道,“他們會忘記的。”
系統撇了一下小胡子,小聲逼逼“要是我小弟能出來就好了,這樣就不用我自己干活了。”
“你真是越來越懶了等等,你哪來的小弟”
“就是小c啊,”系統爪子很欠地抬起來去戳那幾個凝滯的異教徒,道,“cu,你在家門口的海里釣的那條魚。”
它不說封鳶都差點忘了家里還有條丑魚,因為比起系統的聒噪,該魚的存在感實在是低的可以。當然,也有可能是魚不會說話的緣故。
但是一只貓認一條魚做小弟這件事還是讓封鳶覺得有些抽象,但他懶得管系統和cu怎么鬧騰,只要不把家拆了就行,于是揮了揮手“快點,送完了就回家。”
系統認命的去了。
但因為封鳶是走路回去的,他回去的時候系統已經在家了,然后他就被眼前的場景離譜到,只見系統頗為人性化的靠在魚缸邊,面前支著他的平板,手里拿著他的薯片,一邊吃一邊抬爪扔進身后的魚缸里,而那條丑魚趴在魚缸邊緣,碩大的眼珠子瞪著,一魚一貓三只眼睛直勾勾盯著平板,連封鳶回來了都沒發現。
封鳶走過去狂rua貓頭,咬牙道“你小子挺會享受啊”
系統被他突如其來一通猛薅搞的暈頭轉向,末了終于反應過來,道“宿主,你怎么才回來啊”
“去買了點吃的。”
他回來的這個時間超市正好在打折,他走路回來就是為了去小區附近的超市買東西。看吧,什么異教徒、覺醒者都不能當飯吃,抓完了異教徒回家路上照樣得去超市買特價菜,人活著真難啊。
“我還以為你去干嘛了”
系統伸出貓爪指向桌子上另外一包薯片“宿主,我給你留了你愛吃的燒烤味”
“行,好歹還算有點良心。”
封鳶拆開薯片袋子吃薯片,吃了一會想摸貓發現系統已經從他腿上離開了,因為系統害怕他把薯片渣渣掉在自己身上,系統是一只有點潔癖的小貓咪。封鳶三兩口吃完薯片又將它撈了回來,一邊摸貓一邊問“那個小女孩怎么樣了”
“警察把她送去醫院了,醫生在給她做檢查的時候她爸媽就來了,”系統換了個姿勢,躺在了封鳶膝蓋上,將毛茸茸的肚皮露出來,四只爪爪蜷著,很大方地示意它宿主隨便摸,“好像是因為那個幼崽失蹤超過四十八小時,她
父母報警了不過我還聽那個老一點的警察說什么要找那邊的人,那個幼崽的靈被動過手腳什么的。”
封鳶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看來小女孩被抓走的時間就是在上周六左右,而這個世界的警察都有簡單的神秘學知識基礎,應該會聯系神秘事務局來對小女孩進行救助。
“其他人呢”封鳶問。
“就把他們弄暈放在公安局門口了。然后不到五分鐘就有警察出來把他們帶進去了。”
系統帶他們傳送之前封鳶把報死鳥的羽毛拿出來別在了每個人的領子上,警察應該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人不對勁。
今晚警察局的人可真是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