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是有些出乎梁鑒秋的預料,他訝然道“您還對煉金機械有所研究”
“怎么可能,”封鳶笑道,“就是有一次和閑聊時和言不栩說起,他提了幾句煉金機械的原理我才想到的,不過我只是無端猜測一下,游戲副本nc的具體運行邏輯我知道的也不過都是表面而已。”
“您這么一說,兩者倒似乎確實有些類似”梁鑒秋沉思道。
“不說這個了,”封鳶道,“等我去找過那個nc之后如果得到了什么消息會告訴你的。”
但是他說著忽然又一頓,露出思忖的神色來“不如,你和我一塊去吧”
梁鑒秋怔了一瞬“我和您一起”
“對啊,這樣省得我還得專門給你打電話了。”封鳶越想越覺得此計可行,而且他自己去還有可能會有遺漏,如果梁鑒秋去,大概率能問的都會問一遍,于是他不等梁鑒秋答應自己,就馬上道,“就這么說定了,你有空的時候找我。”
梁鑒秋哭笑不得,只得點頭答應“好,不過如果是去無線游戲的副本里,應該不會耽誤多少時間,時空度規會自行調整其中的誤差,所以您不論什么時候叫我都行。”
“行。”
封鳶轉身要走,梁鑒秋卻似乎猶豫了一下,卻還是問道“我不記得什么時候和您提到過諸神關于信仰之力的問題,您是不是,記錯了”
封鳶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喝酒喝斷片了,于是淡然道“就是昨天,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
昨天吃飯的時候梁鑒秋細細回想了吃飯時兩人說過的話,但是死活想不起來他什么時候和封鳶談論過關于諸神的問題,他的記憶似乎只截止他們一起喝完飲料然后他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他躺在了收藏室的辦公椅上,身上還蓋著自己的外衣,而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
他拿起手機看到了封鳶的留言,說明吃飯的時候飲料是含酒精的,但是事前并不知道他對酒精的耐受度如此之低,還在留言里向他道了歉,
難道梁鑒秋的神情瞬間不安起來,難道關于諸神的話題,是在他喝醉的時候和封鳶說的
他當時就以為自己喝完酒就昏迷過去了,結果誰能想到,竟然好像還清醒了一段時間
他確實酒量奇差無比,好在他也沒有什么嗜酒的習慣,于是幾十年來飲酒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百密終有一疏,他屬實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之下誤飲了那么大一杯酒
“我”梁鑒秋皺眉道,“我喝醉的時候,都和您說了什么”
“沒說什么,你就是問我為什么沒有信徒。”封鳶道。
梁鑒秋指著自己,愕然道“我問你為什么沒有信徒”
不是,他為什么會問這么奇怪的問題
封鳶看著他又是緊張又是驚懼的神情,好笑道“您沒有說什么所謂的,褻瀆的話語,放心吧。”
梁鑒秋猶自不安,封鳶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有些無奈“還沒看出來嗎,我沒那么多講究,我說讓你把我當成一個普通人也不是說著玩的,我確實就是一個光桿司令,不僅在副本里沒有nc和小怪,我也沒有什么信徒,不過”
封鳶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我忽然覺得其實有信徒也不錯,要不我抽空去發展幾個”
未等梁鑒秋回答,封鳶驀地看向他,微微瞇起眼睛,神情詭異地走到他身旁“梁老師,你看,現實維度現在就你知道我是誰,你要不考慮一下,做我的信徒”
梁鑒秋呆住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