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和于慶站在同一起跑線上,而這次,他絕不會再輸了。
裴寧握緊拳頭,在心里暗暗發誓。
老者的這番話有人贊同,也有人提出異議“從這位尊者對待于慶的態度來看,他先前似乎并沒有大范圍收徒的打算,多半是臨時起意,何況他只有一個人,怎么能負責的起未來數以萬計的學生”
“何況這么大的事,壓是肯定壓不住的,到時候是十幾億雙眼睛盯著那里,萬一惹得那位尊者不快,又怎么辦”
這位老者并不看好這件事。
兩邊各有各的理,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還是直升飛機的轟鳴聲打斷了他們的爭論。
一位老者率先起身“爭論這些有什么用,到底如何,我們過去不就知道了。”
其余幾位老者也跟著站起來,面色各異向外走去。
等待他們的,是兩天兩夜不間斷的討論,是開完一個接著一個的長會,中途還被拉去測試攻擊力度,就連祖上流傳下來的,不外傳的功法也全被統計在冊在這緊要關頭,哪還管什么外不外傳。
再說了,他們當成寶貝一樣供著的東西,在修仙大學辦起來之后,說不定就變得稀松平常起來。
幾位老者嘆息著一一配合,要不是修煉之人身體素質高,就他們這個年齡,早就熬不住了。
這樣大大小小的會議和測試在這兩天內不知道開了多少,范圍遍布軍政兩界,各個行業的相關數據和頂尖專家齊齊上陣,各類沙盤模型做了又做,算了又算,到最后,每個相關人員,尤其是科學家們,都頂著一副黑眼圈,眼球里遍布著紅色血絲。
他們面容憔悴,精神卻格外的亢奮。
一個全新的,空白的領域即將在他們面前展開,等著他們去挖掘。
同樣睡不著覺的還有于慶,不同于那些因為亢奮或擔憂而無法入眠的人們,于慶是想睡卻沒法睡。
他雙手環抱在膝蓋下,腿部重重發力的同時手也跟著用力將腿往上抬,這才將那只像灌了鉛似的左腿抬起來,放到上面那層臺階上,接著身體往前一撲,整個人倒在臺階上,借著摩擦力一點一點將右腳也放了上去。
旁人不到兩秒鐘就能登上一階臺階,于慶硬是花了兩三分鐘才上了那么一階。
“再嘴賤我就是狗”連續爬了五個臺階,于慶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還不忘死死扒拉著旁邊的藤蔓萬一不小心滑了下去,他不就白爬了
而在他面前,還有數不清的臺階在等著他。
看得于慶物理意義上的兩腿發軟。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于慶眼含熱淚,第不知道幾千次后悔自己當初為什么要說那些話。
就在之前,顧知白當著眾人的面將他帶回小洞天內,沒有急著讓他去修煉功法,反而問了他這么一個問題
“你之前是在高中里學習”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顧知白又問“這三年你是怎么過的”
一聽這個,于慶那是千般委屈萬般埋怨,滿肚子苦水等著往外倒。
話匣子瞬間就打開了。
“尊者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