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可以說出來
轉瞬間,他抽搐了片刻,沒了氣息。
賀鏡齡看呆了。
竟然就這么死了不愧是帳中卿色里面簡介都沒有混到兩個字的炮灰哥。
有點脆弱。
正當賀鏡齡思考如何處理這具尸體時,棚屋的門霍然洞開,紅色人影橫在門前,擋住大半天光。
霎時明滅晦暗。
賀鏡齡心里面一咯噔。
天娘啊,她又死老公了
晏長珺怔愣片刻,眸光微閃,看向靜止的男人和心虛的女人。
又要當寡婦了。
畢竟害死別人老公,賀鏡齡知道晏長珺不搭理自己理所當然。
晏長珺出來后,只對裴縉說了話“今日雖然駙馬有錯,但錦衣衛也要嚴加約束。”
裴縉連連點頭稱是。幸好他今日表現不是太明顯,甚至還幫賀鏡齡說了話。
“這當值之事,不能松懈。衣冠袍帶,都要警惕著,免得他們招搖蒙騙百姓,再出現今日之禍事。”
裴縉接連點頭應聲。
囑咐完后,晏長珺只深深地看了一眼賀鏡齡,看得她心虛。
對不起,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待到晏長珺轉身往馬車走后,裴縉便壓低聲音數落起賀鏡齡來“雖然嫌疑冤情是洗清了,但你自己也要注意著”
賀鏡齡胡亂答應著,這會兒裴縉倒是和她一條心了。須知,之前在官衙里面可不是這種表現。
“比如,這上值的腰牌,明日一定記得帶上”言罷,裴縉便大闊步離開。
腰牌,腰牌
賀鏡齡這才猛然想起此事
她回身,卻發現公主的車駕還在準備啟程,想也未想,她便開口問璇璣“姑娘,在下的腰牌許是落在公主府,可否讓在下跟從一路”
說來奇怪,晏長珺的車駕什么時候又多了一輛
還不等賀鏡齡思索這個中緣由,那霜白的轎簾又忽而掀起,幾根纖長俊秀的手指撐著簾。
燭火微光氤在那張秾艷流丹的臉龐上,目光炯炯如炬。
“當然可以”晏長珺勾唇,笑得了然,“畢竟是,本宮留了賀大人的牌子。”
賀鏡齡心口猛跳,她轉身欲逃,卻被璇璣堵住
嗯,書中,武力,天花板。
哈哈。
她尷尬地扯了扯嘴角。
誰讓她被留了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