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時候我母親送了我一只狗,只是那只狗不太聽話,總是故意將我撞倒,那時我就是用一條項圈牢牢地鎖住了它。”
陳戈徒將王懲那只手與桌子腿綁到了一起。
王懲整個人都半跪在地上,他開始反抗,腰上卻有一股重量在往下壓。
他猛地一震,眼里是陰冷至極的癲狂。
陳戈徒踩在了他身上。
陳戈徒怎么敢踩在他身上
他瘋了般地掙扎起來,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開始搖晃。
“陳戈徒放開我”
因為他的掙扎,陳戈徒冷冷地“嘖”了一聲。
他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仰起頭,盯著他眼里席卷著風暴的怒意說“如果你再不學乖一點,就不只是將你綁起來這么簡單了。”
劇烈的電流流竄到王懲的身上,讓他渾身一震,同時喚醒了他的理智。
他定定地看著陳戈徒那雙暗沉冰冷的眼睛,加重的呼吸讓他的胸口上下起伏。
陳戈徒松開了他,直起身拉了拉領口,眼神睥睨地說“今天晚上你就待在這里吧,明天給你一個早上的時間把門修好。”
說完,他轉身回了房,顯然是真的要把王懲在這里鎖一個晚上。
而王懲盯著他的背影,晦暗的眼中閃爍著意味不明的情緒。
3344很沉默。
它沒想到它執行的第一個任務就如此艱難,高強度的電流幾乎是在兩人相對的那一刻就開始頻繁的觸發。
陳戈徒完全硬生生的受了。
接個吻,真的這么難嗎。
這一個晚上,3344陷入了無盡的思考。
而獨自待在客廳里的王懲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了些什么。
第二天陳戈徒從房里出來的時候,客廳里的王懲已經不見了,連同他那條皮帶。
大門的鎖也重新換了新的,看起來一切如常,沒有任何變化。
他好像早就預料到那樣,沒什么情緒地泡了杯咖啡。
桌上的手機響起來,他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接通。
“阿徒,出來玩嗎。”
“你想說什么。”
對方那種上揚的語調明顯透著一股不太尋常的熱切。
“聽說你和王懲搞到一起了。”
果然,對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里的興奮簡直要控制不住的溢出來。
他眼神下壓,面無表情地問,“誰說的。”
“難道不是嗎。”
不管是他當天晚上和王懲一起出了車禍住院,還是他臉上的牙印,都以一種非常迅速的速度傳遍整個上城。
所以最開始眾人以為他和王懲鬧翻了,還直接鬧進了醫院。
結果卻是他當天就帶王懲進了陳氏集團,臉上還帶著一個口罩都擋不住的牙印。
再聯想這兩天王懲破天荒地穿著高領,那里面必定戴著他賭輸了的項圈。
這是什么。
這都是明晃晃的情趣啊
他們以為他們看透了陳戈徒和王懲之間水火不容的關系,誰料兩人無時無刻不在一起。
哪怕是中間過了三年的時間都沒讓他們產生“嫌隙”。
誰家死對頭粘的這么緊。
又有誰家的死對頭這么好說話。
要是有人敢把項圈套到王懲的脖子上,王懲一個說不好就殺了他全家。
而要是有誰敢把陳戈徒弄進醫院,指不定明天那個人就連家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