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
這還是他熟悉的哥譚嗎
阿弗在通訊器那頭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韋恩老爺,您打算長在那上邊嗎”
布魯斯“阿弗,這很不對勁。”
“但這是好的那方面的不對勁。”阿弗一針見血,“除非您永遠也不想去找那孩子。”
布魯斯的思緒拉遠。
那是達克賽德被解決后,他和謝林度過的、仿佛是偷來的清閑早晨。
他睜開眼睛,早間的一縷陽光正好,落在謝林的鼻尖和嘴唇上。
那一瞬間,持續折磨著布魯斯內心的焦慮不安、他對世界面臨毀滅的痛苦和恐懼都離他遠去。
謝林的出現和回歸好像一個美夢降臨。
布魯斯難以克制地吻上陽光下那對粉色的唇瓣。
謝林被嘴唇癢癢的觸感弄醒,一睜眼就是距離極近的、布魯斯的長睫和鼻梁。
沒經歷過這種被吻醒的架勢,謝林臉蛋騰地染上紅暈,接著布魯斯覺得懷里一空。
片刻后,因為緊張條件反射把自己變成黑貓的謝林手忙腳亂從被子里鉆了出來。
“老爺韋恩老爺”
驀然被阿弗從回憶中喚醒,布魯斯身子一斜,整個人從滴水獸上滑了下
去。
他立刻伸出一只手,抓住雕塑上的凸起,穩住了身子。
“發生什么事了嗎”阿弗聽著布魯斯那邊一陣紛亂的動靜,“老爺的心率體溫都在升高。”
“沒事。”布魯斯淡然回答。
安德魯覺得自己的中國室友有些神神叨叨。
比如說,他每天起床之后,都要打坐冥想五分鐘。
安德魯的意思是,他不是完全不了解自己故鄉的文化,但打坐這種事情顯然不是普通的學生會去接觸的
有一天會看到他做法嗎
安德魯滿腹狐疑地在手機上谷歌室友奇怪行為的同時,謝林結束了他的冥想,長長吐出一口氣,心如止水地“一起上課吧。”
一年級除去必修,剩下可供選擇的并不太多。
為了互相能有個一起商量作業的,安德魯和謝林選的大部分是同樣的課。
謝林買的筆記本電腦還沒郵寄過來,因此他暫時用的是傳統的筆記本來記。
兩個室友挨著坐在一塊兒。這門課偏基礎理論,要記的詞匯、性質等很多。
安德魯全神貫注地聽了二十分鐘,直到小組討論的時候,才分神到自己室友、和他的筆記本上。
一看到筆記本上的東西,安德魯就瞪大了眼睛。
謝林的筆記本,只有左邊頁面記了英文,另一面則是
一只被用水筆畫出來的,黑漆漆的巨大蝙蝠。
謝林其實已經真的盡力了。
以他的情況,如果不先冥想,清除所有有關布魯斯的思緒,課上必定要聽天書,一個名詞也記不下來。饒是已經冥想過,能記下一頁已經是他的極限。
等謝林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本上畫了一副蝙蝠俠畫像了乍一看還以為是類魔呢
安德魯看著謝林,開始在手機上搜索“如何幫助似乎有幻想癥的同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