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賣給我的,他只收500塊。”張起靈道。
崔宛喬打量起翡翠鐲,仔細欣賞內部自然形成的紋理“老張,這個禮物,現在還不能送。”
“為什么”張起靈道。他是真的無法理解。
“因為我們還只是情侶,而不是夫妻,甚至都不是未婚夫妻。”崔宛喬十分耐心地解釋,“情侶之間不適合送這么貴重的禮物,這種質地的鐲子,市場價至少300萬,你現在給我,就失去了定情信物的意義。”
張起靈對于古董的價值并不在乎,他見過太多遠超手里這只鐲子價格的寶物了,對他而言,這就是一只好看的手鐲而已,他希望這么好看的飾品。能戴在崔宛喬的手腕上。
“定情信物需要怎樣的意義”張起靈問。
“我該怎么解釋呢,你難倒我了。”崔宛喬道,“總之,你先收起來,以后,等時機對了,我會告訴你。”
“你說的時機,是指成為夫妻”張起靈煞有介事的問。
崔宛喬扁著嘴想了想回答道“算是吧。”
“那我們現在就做夫妻。”張起靈道。
“什么,不,我的天”崔宛喬哭笑不得地道,“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嗎”
“知道,就是一男一女成親,你們現在,叫結婚。”張起靈說。
“結婚意味著什么你了解嗎”
“送你貴重的東西。”
崔宛喬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語重心長地說“結婚,是兩個人組建家庭的前奏,它意味著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必須承擔家庭的責任。”
張起靈認真地說“我知道了。”
崔宛喬搖著頭說“我覺得你不知道。”
“我可以承擔所有的責任。”張起靈說。
崔宛喬張著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她明白張起靈肯定不清楚結婚的意義,他只是“想要去做”,而不是“我已經準備好要如何做”,就連崔宛喬自己都沒有準備好,更何況是張起靈“那你知道該如何做一個父親嗎”
張起靈露出十分困惑的神色,對于父親這個身份,顯得陌生至極。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成了崔宛喬的救贖,她終于可以從這個不切實際的話題中脫離出來“我去看看是誰。”
張起靈突然一把拉住崔宛喬的胳膊“如果我知道如何做一個父親,我們就可以結婚了是不是”
崔宛喬愣在那里“不”她犯了難,第一次不知道該怎么讓張起靈理解,,“不光是這一件事,還有很多”
“我還要做些什么,除了父親的職責”張起靈似乎不想去管那個門鈴,他的心思在結婚上跳不出去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你。”崔宛喬低了低頭,“感情的事,有時候無法三言兩語解釋清楚,至少現在,我們還不能進入婚姻階段,事實上,也不是能不能做父親的問題,我沒想過要孩子”她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