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是黑瞎子的另一個外號,十分貼切的稱呼。
柳吟秋也想喊“我的媽呀”。
梁灣認識黑瞎子,他們兩個不會有過曾經吧
“你們兩個”柳吟秋心里有點不舒服了,友誼小船開始動搖。
“你別誤會。”梁灣忙不迭解釋,“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就是”她頓了一下,“黑眼鏡有沒有告訴你,他是什么人”
“古董商人,他只告訴了我這個。”柳吟秋反應很快,“他是什么人你們怎么認識的”
梁灣深吸了一口氣,很明顯她是知道些什么的,可她不能告訴還不知道真相的朋友“我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
“你和他之間的秘密”柳吟秋心里更不爽了。
“我和他之間有個屁的秘密。”梁灣見柳吟秋懷疑她對自己不忠誠,有點生氣了,“黑眼鏡和我男人是朋友,我們就是這么認識的,具體的,你問他去。”
梁灣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模棱兩可地道“之前幾年,我遇到了很多事,也知道了很多秘密,這也是為什么,那段時間你聯系不上我的原因。這些秘密和黑眼鏡有關,也和別人有關,但不是他告訴我的,你不要誤會我和黑眼鏡的關系,我們頂多就是認識,有過短時間的接觸。”
梁灣經歷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訴不知情的人的,但她此時瘋狂地想要撇清黑瞎子跟自己的關系。
柳吟秋緩了緩情緒,聽出了梁灣語氣中的無奈,她和黑瞎子之間可能確實沒有什么,但黑瞎子這個人,對自己隱瞞了很多事情,而這些事情,梁灣全部知道。
接下來的話題,就一直圍繞柳吟秋和黑瞎子展開,她對梁灣的情史不感興趣,但梁灣卻對他們正在交往這件事抱有極大的好奇心。
柳吟秋聽得出來,梁灣對黑瞎子很了解,比如說,他身手很好,會武功,槍法奇準,一個人能對付10個拿槍的打手什么的,柳吟秋完全不知道,她只知道黑瞎子平時有健身而已。
那種了解完全超過了柳吟秋對黑瞎子熟悉的部分,她的不爽漸漸寫在臉上,梁灣又開始解釋,她越解釋越亂,柳吟秋就越來越不爽。最后梁灣急哭了,立馬給那個叫張日山的打去了電話,非要對方給柳吟秋證明,她和黑瞎子沒關系。
張日山雖然不明所以,但他好像知道柳吟秋是誰,柳吟秋剛一接過電話“喂”了一聲,那邊就傳來一個低沉而溫和的男音。
“柳小姐,我是新月飯店的大堂經理,和齊黑瞎是朋友,他和我的妻子是清白的。”張日山道。
柳吟秋擰著眉頭盯著屏幕,他的證詞起了反作用,柳吟秋“哦”了一聲,把電話還給梁灣。
梁灣見姐妹的臉色更難看了,對著聽筒說“張日山,你給秋秋說了什么啊,怎么沒效果啊,張日山,你趕緊過來,你給我過來解釋給她聽”
對于梁灣的急切,電話那頭的張日山沒有覺得莫名其妙,也沒有覺得她聒噪,只是很為難地說“梁灣,我在外面,你知道的,我現在肯定來不了,剛才我說,你和瞎子是清白的,她不信嗎”
“你是不是傻”梁灣氣道,“你這么說,沒事也給整出事兒來了”
“要不,我讓瞎子親自給你朋友解釋吧。”張日山說完,直接把手機遞給了身邊的黑瞎子,“你家姑娘跟我妻子在一起,有些誤會,你自個兒澄清。”
黑瞎子愣了愣,茫然地接過電話。
“喂,丫頭”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梁灣打斷了。
“我不是你丫頭。”梁灣把手機硬塞給柳吟秋,“你男人找你。”
“哈”柳吟秋實在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而黑瞎子居然跟梁灣的丈夫在一起。
他不是到云南出差嗎
“齊。”柳吟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