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卷聽說了這一點,決心認真去準備熬制這種藥液。
對了,自己還要再花一點時間,去搜索一下關于“劉三爺”的線索,村里應該還有幾個老人記得這件事情。
亂葬崗有妖怪的事情,不可能只有老嬸一個人有印象。
既然傳說中的劉三爺有本事制住亂葬崗多年,而且又在知青事件之后,再度壓制亂葬崗之中的“妖怪”。
那么,他會不會有什么后手,或者,還藏有對付那個妖怪的辦法。
老嬸的“故事”里透出不少疑點,例如劉三爺自身的情況,還有劉三爺所說的“赤脊”妖怪,以及關于這個妖怪的來歷。
“還真是疑點重重的,不過,突破口也不是沒有……”
按照老嬸的說法,劉三爺最后落葉歸根,在村子里一直待到逝世。
也就說,這位老人也有家人后裔,這樣一來,他就可以找到一個打探這位劉三爺真實情況的機會。
而借下來,他的這個想法倒是被證實,實際上也沒有花費多大功夫,他就打探到了據體的情況。
劉三爺雖然成了家,奈何自家沒留下什么血脈,不過,他倒是收了一位“螟蛉”子。
螟蛉之子,乃是古人的稱呼,就是指的是義子。
而劉三爺膝下無后,收養一個孩子,打算養兒防老。
而這位義子姓徐,說來也巧,這位徐姓義子,就是徐晴,也就是徐哥的祖父。
考慮在三,舒卷打算親自上門拜訪,他聽說徐哥的祖父年輕大了,身體也不算太好。
不過這么跑過去,總要找一個理由去吧?!
思前思后,舒卷總算冒出一個念頭,他打算主動登門,但是在此之前,他要先將小猴子所說的靈萃藥液熬出來。
只不過,這要花費一番功夫,另外,小猴子還給了他一個藥方,說是一篇古方,若是能夠按照這個古方來調配,更能夠將藥劑發揮到極致。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古方上記載的藥草什么的,我完全沒聽過呀……”
這沒辦法,這古方所記載的藥草可能存在于幾萬年前,也有可能壓根就是這個世界上尋覓不到的靈萃仙藥。
反正舒卷也看不出能夠配出來的可能性,他把這種古配方拋在腦后,開始煮起了那枚銀色種子。
藥液的制作并不復雜,唯一讓人有點疑惑的是最后的步驟,也就是提取沉淀物這個過程,貌似比較花費功夫。
“好了,看來靈萃種子可以榨取的沉淀物也不是很多,也只有這一點淡綠色的液體看上去有點效果……”
他把這些裝著藥液的瓶瓶罐罐塞在自己的窗戶邊,就囑咐小猴子幫忙看家,自己一個人騎著自行車,背著一個破包,往徐晴家的方向跑去。
舒卷騎著這輛破爛爛的“免偷牌”自行車,呵著小調,沒過多久,就到了徐晴家的三層小平房前面。
這是典型的農家小平房,徐家并不富裕,不過在鄰里街坊間名聲一向很好。
庭院里幾只小黃雞正圍著一個小小的女娃,正在拿著碗喂幾只小黃雞。
小丫頭是徐晴的女孩,連路都走不好,左巔右晃,比比毛茸鶯的小黃雞還像小黃雞。
看到這溫馨的景象,舒卷也忍不住微微一笑,這小女孩應該就是徐睛的女兒,今年才五六歲。
也就在這時候,徐家門前,一條灰毛的土狗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躥出來,對著他狺狺狂吠。
“是誰呀——?”
徐晴本來今天在家里休息,這可是難得的休假時間。
他穿著個熱火隊的23號籃球背心,揉著鳥窩一樣的頭發走了出來,他發現自家的狗叫的歡,連忙踢了兩腳把它趕走。
“這不是阿卷,你怎么有空過來。”
庭院不大,不過收拾的很干凈,一輛摩托車停在院子里。
舒卷打了個哈哈,就跟著拉開鐵門的徐晴進了徐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