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開拓者,敏銳的耳力必不可少,離得很近的穹聽著他倆的悄悄話,感覺自己尷尬的可以當場扣出三室一廳然后住進去。
“可以啊。”太宰治突然開口,同意了。
這能同意穹不是很想答應,從剛剛不小心偷聽到的對話來看,這倆人看著不像是什么正經好人吶。
丹恒老師說不能跟壞家伙玩兒。
雖然穹覺得丹恒純粹是因為看到了他和刃接觸才說的這句教導。
“那太感謝了,我叫巫馬景瑜,藝名是霧枝,這是林子琪,藝名云夢澤。”巫馬景瑜做到了穹旁邊,而他的同伴則坐到了僅剩的位置上。
“多久的藝名了,早就廢了。”林子琪開口道。
巫馬景瑜看過去,林子琪果斷滑跪,“叫我云夢澤也行,林子琪也行,云夢、夢澤、子琪什么的都可以。”
“倒是有意思,你們是師徒”太宰治觀察了一會兒,笑著開口道。
“您這可說對了,眼真尖。”巫馬景瑜肯定了太宰治的猜測,“不過很早之前就一拍兩散了,教徒弟忒累,而且都是一群榆木疙瘩,教了也白教。”
“對啊,沒想到在新的工作地方也能遇到景瑜哥。”林子琪點點頭,嘆了口氣,“孽緣啊。”
“再多說一句就給你點個啞穴,然后給張大爺去。”
這一句話直接給林子琪干沉默了,伸出食指從嘴唇左邊劃到右邊,表示自己不再說話了。
張大爺雖然穹不知道這人是誰,但看林子琪的表現,應該也不是什么善茬。
惡人自有惡人磨
“藝名”穹開口問道,這倒是稀奇,藝名這種東西他只在桂乃芬那里聽過,作為一個雜技藝人又是一個博主,藝名必不可少。
什么胸口碎大石,什么倒立吃面條,什么徒手接子彈之類的。
桂乃芬憑借著這些安身立命的一技之長在仙舟逐漸成為雜技高手。
小桂子的名號也打開了。
但看這倆人的穿著和行為舉止倒也不像是藝人或者博主。
“這就說來話長,當年為了混口飯吃不是在街頭表演雜技嘛,總得有個藝名。”巫馬景瑜也不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地說了出來,“后來也換過很多職業,不過這藝名一直用著,沒換。”
難怪,原來以前真的是桂乃芬的同行。
疑惑解開了,穹至少在這倆人身上勉強看出一點兒善意。
穹點點頭,杵在一邊安靜下來的林子琪也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沒看懂對方想表達什么,但是穹猜測肯定有一句是早就沒藝名了,也就你還叫著。
“為什么不繼續表演了呢”
“嗐,這不是越來越不好混了。”巫馬景瑜擺擺手,同時對服務員招招手準備點菜,“有新路子了自然就不干以前的了。”
“對啊,沒想到都準備老死不相往來了,在新地方又遇到景瑜哥了。”林子琪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嘿,你不想見到我”
“哪能呢,大家都想你想的要死。”
巫馬景瑜嗤笑一聲,“怕不是想我死想的要死吧。”
這可真是旁若無人的大爆料,穹在一邊聽的都快落淚了,他難不成要被殺人滅口了
怎么雜技演員還一口一個忌諱啊。
難道這個叫巫馬景瑜的班主太嚴厲可怕了嗎
“你們是表演雜技的”太宰治直起了身子,“那你們認識周知心嗎我聽說她也是來自你們那個國家,表演過雜技的。”
“周知心可心”林子琪思索著,嘴里念念有詞。
“那您問對人了。”巫馬景瑜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扇子,嘩啦一聲打開,“她啊曾經跟我們一塊兒干雜技的,聽說后來出國了,原來是到這兒來了啊。”
“對啊,之前男朋友死了,現在也找不到她了。”太宰治嘆了口氣,神情惋惜,“我還想送點兒慰問品呢。”
“你想找她”巫馬景瑜眼睛一轉,扇了扇風。
“你能找到她”穹問道,他覺得平野和男的事情估計和這個周知心離不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