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十幾個身著黑衣的人身披銀色的月光步入一個酒吧。
酒吧門口掛著今日暫停營業的牌子,牌子旁一個形貌粗狂的服務員守著大門,向每一個進入酒吧的人九十度鞠躬。
“啪”一顆子彈擦著金發黑皮青年的臉頰打了過去。
金發青年腳步不停,走到吧臺后找了個椅子坐下“琴酒,我可沒遲到。”
“你晚了五秒。”
“琴酒你的表不太準了,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拿去維修。”
琴酒的聲音嘶啞,臉色蒼白,身形比一個月前瘦了好幾圈,整個人看起來瘦脫了相,仿佛被什么妖精吸了精氣。
“琴酒,你這是怎么回事”貝爾摩德皺眉打斷了琴酒和波本的嘴仗。
琴酒眼睛里閃著幽冷的光,顯然是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回憶。
貝爾摩德心跳的更快了“是不是是不是跟日跟那位大師有關”
“閉嘴”琴酒冷喝一聲。
貝爾摩德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手里拿著的酒杯也摔到了地上,臉上血色褪盡“不不好意思,今天的會議我不參加了”
她聽組織里的人說最近琴酒不太對勁,具體怎么不對勁她也不清楚,畢竟琴酒的笑話不是誰都敢傳的,萬一讓琴酒知道了,那就是不得好死的下場。
而且這個不得好死絕對是字面上的意思。
可誰能想到琴酒竟然是這么個不對勁法
這是不對勁嗎這是半條命都沒了
眼瞧著行將就木,半條腿踩進棺材了
貝爾摩德害怕了
她一直知道那些所謂的大師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詭異手段,可以在你無知無覺的狀態下殺人于無形。
她和琴酒一樣得罪了那位大師,或許那位大師還不知道最先發現蘇格蘭有問題的是她,但以那位大師的能力遲早會知道。
到時候她會不會比琴酒的下場更慘
她步履匆匆,朝著酒吧大門落荒而逃,琴酒喊了幾聲她也只當沒聽到,速度之快,琴酒的子彈都沒追上,充分詮釋了什么叫動若脫兔。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基安蒂看著這一幕驚訝“苦艾酒去哪兒”
眾人靜默,基安蒂來的早,喝了不少酒,剛才就去了洗手間,這時候才看到琴酒。
她朝著貝爾摩德的背影嘟囔幾句后轉頭,看清楚琴酒的模樣驚的朝旁邊跳了一步“琴酒你怎么這副鬼樣子,被妖精吸了精氣”
然后朝下三路打量琴酒,一邊打量還一邊小聲嘟囔“琴酒不行啊”
琴酒青筋暴跳,啪啪啪一梭子子彈在基安蒂身邊炸開,嚇的基安蒂四處亂蹦“琴酒,你瘋了”
琴酒自從哭唧唧一天之后半個月沒在組織出現了,誰都沒想到哭唧唧事件后第一次在組織里出現他會變成這副模樣。
但你琴爺還是你琴爺,哪怕行將就木也沒人敢小看他,也就基安蒂沒腦子,敢當著琴酒的面戳琴酒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