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覺垂下眼眸,收緊五指、復又拂袖
“算了,總歸來什么我接著就是。”
離開的時候,白鳥覺碰到了帶著一群孩子正在訓練的禪院扇。
作為上一次家主斗爭的失敗者,他看上去氣勢反倒是更足了些,對那群小蘿卜頭們的教導也很是嚴厲。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一眾的男孩兒以外、在禪院家訓練隊伍的末尾還墜了兩、三位姑娘。
白鳥覺愣了一下,正抄著手站在她身邊的禪院直毘人哼笑
“怎么樣哪怕沒你監督、老夫可是也有好好踐行當年的賭約。”
白鳥覺卻漠然地戳穿
“你只是發覺了現代社會除聯姻外、女孩子有了更廣泛的利用價值而已。”
她說罷再懶得開口,只轉身大步離去。
白鳥覺身后,正在對練的禪院真希與禪院真依兩姐妹似有所感,轉頭遠遠地望去。
“那人是誰竟敢勞動家主大人親自遠送。”
禪院直哉開口嘲諷“怕不是新的情婦哎呀呀、我怕不是很快又要有新弟弟了吧。”
“回神。”
禪院扇厲喝一聲。
禪院直哉切了一聲,很不耐地轉頭繼續訓練。
反而是年僅四歲的禪院真依在休息時拉了拉禪院真系的袖口,小聲解釋道
“吶吶、我聽照顧我的麼麼私下里說,是因為十多年前一位名取家的天才術士在我們家做體術修行,在橫掃了所有同輩的咒術師后又挑戰了家主大人。”
“哈那他贏了嗎”禪院真希被勾起了興趣,立馬問道。
“嗯、聽說雖然打得很慘,但還是贏了。”
禪院真依大大地點了點頭“而且就是因為那位大人是位女性,所以從我們這一輩開始,才被準許參加特訓。”
禪院真希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真是太強了,我什么時候也要像她一樣”
“她叫什么名字”少女轉頭問。
“唔好像是「覺」”
禪院真希頓時兩拳一對,氣勢洶洶喊道
“好的我記住了總有一天我要變得和「名取覺」一樣強”
禪院真依卻攪動著手指、低下了頭
“我我,你不覺得很惶恐嗎那可是家主大人欸怎么就能贏了呢”
少女嘟嘟囔囔地糾結了一會兒后來突然又嘆了口氣
“但是贏了的話,又又真的覺得很驕傲。奇怪,雖然修習咒術很苦、挨打也很苦、訓練也很苦,但不知道為什么總好像還比以前的日子好過一些”
“真奇怪。”
霞光萬彩的夕陽下,一大一小兩個深陷家族中的少女看著白鳥覺與禪院直毘人的背影,想象著明天,怔怔出神。
在初步解決了夏油杰這個大齡中二期兒童的苦逼問題以外,日子就在這樣堪稱愜意的打游戲追漫、心理咨詢、和殺生丸“切磋掐架”和接虎杖悠仁放幼兒園三點一線的生活里安安穩穩地過了下去。
在賴在白鳥心理咨詢所的第二個月末,
在白鳥覺再三和殺生丸保證了不知道第幾遍會帶著虎杖悠仁暑假去妖界小住之后,終于是堪堪送走了這只超級嘴硬心軟的狗脾氣大妖。
然而這次的約定終究又是沒能成行。
暑假臨近之際,
虎杖悠仁,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