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護在最里側,自身的靈力順著與付喪神們的契約修復著在戰斗中受傷的付喪神。
“那是誰”
工藤新一問道。
“溯行軍的領導者”時川風回復。
工藤新一直覺對方,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講,但此刻也不是問話的好機會,他雖然不清楚,但一直保護著他的那只老虎身上的傷口,在時川風來了之后,開始緩慢愈合。
他不清楚狀況,也幫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是盡量不讓自己添麻煩。
和明在付喪神進攻時,果斷退后,被他召喚而來的溯行軍抵上付喪神的進攻。
付喪神身上的傷因為時川風的靈力而愈合,而隱在溯行軍之后的和明看到后輕笑。
原本從不將溯行軍當回事的他,此刻大發慈悲的將自己力量展現了一下。
原本被付喪神們這邊打傷的溯行軍,在那個少年打了個響指過后,也開始愈合,速度很快,而且對于那個少年好像幾乎毫不費力。
“我親愛的弟弟,何必苦苦支撐呢”
“你擅長的可不是治愈和靈術,不是嗎時政真是把你教壞了。”
“如果在這樣耗下去,你肯定會輸。”
工藤新一聽著那個少年所說,這中間的信息量可謂是太大,他看向護在自己身前的孩子,確實如他所說,時川風治療己方的付喪神遠沒有對方快速。
此刻面前的孩子脖子上已經有了一些細密的汗珠。
“真是,冥頑不靈。”
感受著戰場上自家那個蠢弟弟的靈力,和明眼睛里的不悅幾乎能化為實質。
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從空間中掏出被自己用作介質找到工藤新一的降谷零。
降谷零此刻身上已經繪滿了符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自己身上被那個小子畫了不少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后,他就開始越來越虛弱。
到最后他甚至已經維持不住,而昏睡。
但很奇怪,他都昏過去了,卻仍能感受到外界的情況。
在感知到自己被那個少年帶到了戰場之上,似乎干什么。
拼命想要反抗的他此刻甚至睜不開眼睛。
而就在這時,他恍惚間還像突然感到一股暖流自他心臟部位開始,傳遞到四肢百骸。
他疲憊的睜開眼睛。
此刻他全身亂糟糟的紅色符文,被和明那小子提著,和明浮在半空。
手里像拎貓一樣拎著一只降谷零。
時川風和工藤新一第一時間看到了那個奄奄一息的降谷零。
而提著他的和明在看到對方的表情后,才滿意不少。
“這個家伙姑且也算是重要角色,難道你們真的不管他嗎”
時川風和付喪神明白對方的意思是他手上的人是這個世界發展中重要人物,如果今天真死在這里,恐怕真會出大亂子。
所以說,很難弄啊。
如果對手是兄長的話。
在和明首先讓溯行軍攻擊停止,而后付喪神們也停下攻擊,等待著自家審神者的命令。
“那么,兄長大人,你的條件是什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