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威脅有效他慢悠悠地退膛收槍,轉頭又收獲了不一樣的崇拜。圓谷光彥看向,“江戶川同學,能給我玩玩嗎”
“步美也想要”
“還有我”
其余兩人緊隨其后,他豎起食指左右搖了搖,“不可以哦,小孩子不可以玩這么危險的玩具。”
“什么啊,說什么小孩子,你自己不也是嗎”三人不開心地小聲嘟囔,雖然沒有再提,留戀的目光仍然落在他腰后厲害的武器上。
他一怔,旋即啞然。
低頭看著腕表上勻速轉動的指針,默默計算余下的時間和他在外面留下的顯眼標識,忽然聽見伸手不見五指的樹林中傳出一聲又一聲的叫喊,伴隨著劃過黑暗的光束,似乎是手電筒的燈光。
回頭望了明顯緊張起的孩子們一眼,抬手比了個悄聲的手勢,工藤新一起身警惕的四下張望,扭開手表上光源的開光,朝著遠處黑暗連續開合三下,而后屏息等待對面的回應。
光束晃了三次,他頓時放下心長舒一口氣,扯開嗓子高聲表明自己的具體位置。
窸窸窣窣的響動吵醒了樹梢上棲息的野鳥,它們撲扇著翅膀紛紛飛離去新的休憩之所。撥開泥濘的路邊礙事的灌木叢,工藤新一半跪在地,腳底穩穩踩在地面,探出大半個身子伸手拉住堪堪冒出個腦袋的救援人員的手掌。
這只手掌的觸感讓他異常熟悉,指間有薄繭是常年握筆留下的,他拉著人慢慢后撤,救援人員借了把力動作利落地翻了上來,彬彬有禮地道了聲謝。
“沒什么,是我們給叔叔你們添”道謝的話在看清救援人員面容的一刻戛然而止,工藤新一看著站在身前一身西裝的儒雅的男人,他抿了抿唇低聲說“爸爸。”
在他身后的是警視廳搜查二課以目暮警部為首的警員和景區的工作人員。
工藤優作望著已經變了樣貌的兒子,不知怎的生出中久別重逢的欣喜。他蹲下身子和小學生的兒子平視,沉默著將他擁入懷中,嗓音微啞
“辛苦了,新一。歡迎回家。”
他松開時這樣說道。
工藤新一被突如其來的擁抱弄的少有的紅了臉,頗有些不知所措。從他小學一年級開始,和父母便沒有這般親昵過。
倒不是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不肯,反而他們是更樂意與自己親親貼貼抱抱的那一方,有希子尤愛將他抱在懷里走來走去,甚至沒少抱怨他的成熟讓她平白少了很多樂趣。
然而關鍵原因還是彼時年方七歲的工藤新一,已自覺將自己劃進了大人的范疇,直言撒嬌求抱是小孩子的權利。最喜歡做的事便是躲在家里各個角落看藏起來的福爾摩斯,或者去警察學院找新認識的哥哥們玩。
“爸爸,我沒事。”
他踮起腳尖輕輕握住工藤優作垂下的手,就和父親小時候每一次牽起自己的手一樣。
“柯南君,明天方便的話來警視廳做下筆錄。”目暮警官領著臉頰紅撲撲的三個孩子走了過來,緊攥成拳的右手舒展在他眼前,“另外,柯南君需要把手槍交出來。”
“啊十分抱歉,我忘記了。”工藤新一仰頭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后腰處收繳來的武器已是完璧歸趙。看著目暮十三嚴肅的面容,他干笑著往后退了幾步躲在工藤優作身后,垂下腦袋再次雙手合十真心實意的道歉。
目暮十三嘆了口氣,平心而論江戶川柯南的的確確是個聰明的孩子,但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孩子。想到方才那幾個小鬼一臉崇拜的說著某些帥氣舉動,江戶川柯南的身影詭異的和記憶中的某人對上了號,可是那個人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