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瀧一斗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畢竟三人都已經習慣了長安口中會時不時冒出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但是荒瀧一斗聽起來就是個人啊,還是稻妻人。”派蒙還是有點點在意。
“可是我們璃月都還沒有去,現在提什么稻妻人也太遙遠了。”熒分析道。
派蒙撓頭,“也是哦。”別說璃月了,現在蒙德都還有一堆事情在等著她們呢,于是也不跟著繼續糾結了。
中午飯已經吃完各自散伙了,熒和派蒙一起走出了騎士團,向著天使的饋贈走去。
午間的酒館沒有什么客人,或者說沒有普通的客人。拯救特瓦林小分隊約好了在這里碰頭,于是天使的饋贈目前便只有一個正嘗試從冷面酒保迪盧克手上討酒喝的吟游詩人是能夠稱得上是客人的存在了。
“迪盧克、溫迪,我們來了”派蒙揮手。
“嗯組織聚餐已經結束了嗎。”
溫迪回頭,看著二人問道。
“當然,今天下午長安就能出yu咳、出騎士團了,以后就能在家碰頭吃飯了。”
“說不定等她出來之后再一起吃飯都難了,”溫迪聳肩搖了搖頭,“畢竟按照你們口中提起的長安的性格來看,她現在應該已經按捺不住想要飛出蒙德了吧。”
派蒙和熒對視一眼,想了想說不定還真是這樣,正在兩人還想說什么的時候,酒館的門又被人打開了。幾人回頭,琴正從外面進來,派蒙和熒默默閉嘴了,不為別的,就怕一個嘴瓢說出出獄兩個字。
“抱歉,我來晚了。”琴開口道。
其實如果按照原本的劇情來說,長安的猜測是沒錯的,在她被關在騎士團的三天,主線早就應該被往前推了不少了,說不得按照原來的發展,今天熒和派蒙都沒時間來給她送飯。
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蒙德境內清剿愚人眾的隱秘據點,如果他們真的偷走了天空之琴的話,比起那些已經被突破過的據點來說,或許還有一個地方相比起來更加安全一些。”
“你是說歌德大酒店”
“燈下黑嗎”
談論之間,幾人便直接定下了今晚的歌德大酒店探索活動,組織行動組組長親自出馬,成為了歌德大酒店旗下新晉女仆。
就算是長安也想不到,因為她的出現讓了西風騎士團提前清剿了愚人眾野外據點,直接導致了天空之琴的失竊事件被延長了。
正在圖書館里奮筆疾書寫著卷子的長安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引來了不遠處的麗莎的側目。
“小長安,不會是感冒了吧”麗莎放下了手中的輕小說,開口關心道。
“怎么可能”哪有人在夢里感冒的啊。
長安揉了揉鼻子,想了想繼續奮筆疾書,“肯定是有人想我了。”遇事不決,就是有人想她。
麗莎看著長安伏案的身影,思考了一下決定等會還是去找阿貝多給孩子拿點預防的藥劑。
至于長安自己說的話誰會聽病人嘴巴里說的沒生病之類的話啊。
于是當長安滿分通過了飛行規章的考試準備回到自己的住所時,不光拿回了風之翼和自己的包,懷里還抱著阿貝多老師出品的感冒藥劑三支以及可莉前來探監時送給她的幾枚嘟嘟可炸彈。
對此長安只能感嘆,幸好下午是麗莎在騎士團而不是琴,不然感覺可莉立刻就能接替她成為禁閉室的下一位客人了。
走出騎士團,留影機已經重新回到了她的腰包里。關于騎士團張貼出去的關于榮譽騎士的公告,麗莎也已經給她看過了,那兩張照片確實派上了用場。
晚霞送她回家,長安抬頭,正巧路過上次跟安柏駐足的地方。
留影機在手,一張時光被定格,長安決定等會出來吃晚飯的時候要買一本相冊回去,三天前就說要買,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