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淵醉得難以為繼,云搖也恰好以這個作借口,得以提前離席,將他帶回了她的天懸峰洞府中。
將人安置在洞府榻上,云搖還未探他狀態,就聽洞府外有弟子來拜見。
云搖出去一看,是慕九天遣人送來了解酒的湯藥。
道謝接過后,云搖徑直回了洞府,卻見洞府內的盈盈燭火間,榻上已然坐起了一道身影。
洞府頂端開了和民間天井一般的觀月口。今夜明月格外清亮,照得滿地霜白,也落了那人一身月華,更像月下清冷出塵的謫仙似的。
似乎聽見了云搖腳步聲,慕寒淵從仰望的觀月井落下眼。
燭火在他眼底幽曳,與那一身片塵不染的冷白作襯,一時竟說不清是圣人清明,還是邪魔蠱惑。
抑或是,兩者兼有。
云搖正想著,就聽慕寒淵低眸薄笑了聲“今夜宴席上,我是故意的。”
云搖走近床榻“故意什么”
“唔,借你的勢,欺負鳳清漣”慕寒淵抬起袍袖,修長冷玉似的指骨朝她撩勾,等她覆落其上,便順勢將人牽入懷中,“我是不是很壞。”
“是有點。”
云搖想繃出幾分肅穆,可惜不到一息就破功,她忍不住湊上前吻咬了下他尚且被酒意涌得微微泛紅的玉白的頸,笑意勾繞著他徐滾的喉結,“可我本來就知道啊。”
“嗯”
慕寒淵正在她的撩撥下隱忍地垂眸,聞言卻是微訝地撩起眼“你知道,那還護著我”
“當然了。”
云搖輕聲,抬眸仰他“你忘了,我在席間是如何對他們說的”
“”
停在咫尺內,慕寒淵眼底燭影搖曳得厲害。
連呼吸都輕到微顫“你說,我是你的道侶。”
“嗯,我還說了,我們生死相許,”云搖輕點他心口,“縱使世人都忘了,可至少我們還是記得生死相許不是諾言,是你我親歷。”
慕寒淵的手臂環過云搖的腰身,將她要嵌入懷里似的“席間說的是騙他們的我不能容許你喜歡別人。你選了我,就只能選我。”
“我知道。”
云搖笑著,與微微仰頸的慕寒淵相擁,這一吻像是深深烙入神魂中。
“我從未想過要選旁人。”
“我亦如此,云搖”慕寒淵的嘆聲細碎地湮沒在兩人的唇齒間,“無論再來多少世,你于我,都是這世間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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