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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歡總裁的大晉江嗯」
「啊總裁哥哥,天都要亮了」
「天亮又如何讓他們所有人等著寶貝氣泡音,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工作」
激烈的幻聽不絕于耳。
祁粲端坐在床上,神情一點點變得嚴肅。
他,一個清心寡欲性冷淡工作狂,怎么可能幻想出這種話
他的腦子絕無可能。
祁粲站起身,走入浴室,撐在巨大鏡面下的臺盆兩邊,看著鏡中的自己。
男人年輕,英俊,黑發與冷白膚色輝映,眼型狹長鋒利,面無表情的時候也如精雕細琢的雕塑,撐著的手臂微微暴起青筋。
住腦。
該停下了。
「我根本停不下來你這小妖精」
祁粲“”
第二天一早,祁大少和時聽同時打開房間門。
時聽滿面紅光。
祁粲手持佛珠。
時聽看著視野右上角的數字跳到了253100100000000,簡直心曠神怡。
顏色文學永遠的神
昨天她的睡前讀物描寫十分細膩、情感引人入勝,她激情閱讀了七八千句,各種你來我往的激情對話,讓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心猿意馬最后十倍速出了七八萬句心聲
照這個速度,她只要精心閱讀十本巨著,品鑒完畢各種y,百萬句就有了更別說她還有很多其它途徑和方法活躍心聲
時聽一下子又變得天真無邪無憂無慮。
她一早起來就去了莊園的餐廳吃后廚準備的早餐,其實祁氏上上下下對她都不錯,后廚知道她很喜歡養護嗓子,每天都會給她準備銀耳、百合、雪梨這些食材的羹湯。
在祁家,她基本沒有和祁粲一起吃飯過,畢竟神經病的作息和正常人不一樣。
祁粲在原來的劇情里屬于每天腳不沾地工作的狂魔,雖然神經衰弱但是事業心和工作精力極強,和顏色小說里一夜七次決戰天明的總裁哥哥不一樣。
祁粲只會一夜七個會。
哈哈
祁粲路過餐廳時,就看見了小啞巴一無所知、無憂無慮的身影。
“”祁粲沉默,手腕上帶著以前寺廟大師贈予的清心戒欲佛珠。
昨晚,祁大少禮佛一整夜,來對抗心中欲念。
然而腦海中始終起起伏伏、欲壑難填
到最后祁粲幾乎懷疑自己難道他真是個淫魔
他的內心深處到底潛藏了多少陰暗面
祁粲本就性格陰郁,然而他大腦的復雜幽暗程度,還是讓他暗暗心驚。
時聽瞥見他身影,因為心情好,于是十分陽光純潔地沖他笑了一下。
「早上好大糞車也早」
祁粲靜靜地看著她,小啞巴沐浴在陽光下、干干凈凈。仿佛和那些刺激的、暴虐的、激烈的人欲毫無瓜葛,讓人忍不住想拉她共沉淪。
他吸了口氣,然后又捏著佛珠,緩緩吐氣。
算了。
和她有什么關系
畢竟她也不知情,也不相干。
「這逼在苦大仇深什么我撤回,大糞車早上壞。」
“”
祁粲骨子里的獨斷除了讓他在很多重要事情上能快速精準決策、擁有絕對不能被玩弄否則容易反噬的強硬性格,也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他居于上位者的庇護心理。
換個角度想,如果不是時聽的出現刺激了他的大腦,他也不會誤打誤撞地避開了第一次的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