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哦了聲。
“不過我們這邊掌握了不少付平之前犯事兒的證據,他要是不想進去多蹲幾年,他就必須認下這次犯的事。”
郁初眼皮一顫,“那我選讓他進去多待幾年。”
陳商朝他眨了眨眼,“你知道的,大人都很狡猾,我們可以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他認罪了,錢也給了,但是我只答應我不把他的事暴露出來,沒答應別人不能把他的事情暴露出來。”
陳商這張臉做眨眼這種表情,還真是有點
郁初“你好惡心。”
“你這么說我會傷心。”
“那你哭。”郁初起身,“你說完了嗎,說完我回去了。”
知道再留他也留不住,陳商也沒再故意留他。
只不過有些事還是沒完全告訴郁初。
比如說秦方辦的不只是把付平的事兒給挖出來,連帶著把付平他爹的事兒一并挖出來了。
他們現在這樣對付付平,如果付平還和郁初留在一個學校,那對郁初來說是個很大的威脅,陳商沒辦法保證自己能時刻保護好郁初。
到門口的時候,郁初停下腳步,背對著陳商,手里抓著那瓶開封的果汁,沉聲“我以后一定會還你的。”
只不過,剛過變聲期的男生,說話聲還是略顯稚嫩。
但很認真。
回到家,家里沒開空調,很冷,不像在陳商家那么暖和。
坐到椅子上,郁初一口一口把那瓶果汁喝完了。
一點也不酸,是甜的。
下午的時候,郁初接到了一個意外來電。
是來自一家酒吧老板的。
之前他認識的那個混混幫他找了很多份工作,不過都礙于他是未成年,被拒絕了,但這個酒吧的老板說愿意給未成年一個機會。
只不過唯一的要求是讓郁初盡快到崗,因為他們缺人,競爭也比較激烈。
郁初的腿已經比前兩天好多了,至少走路能正常走了,就是還是有那么點一瘸一拐,但應該不礙事。
問清楚工資是日結之后,郁初跟對方允諾,明天就能到崗。
郁初在鏡子里觀察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傷。
并不是很明顯。
又對著鏡子扯了個笑。
很費勁。
感覺,很傻逼。
操。
郁初沒去過酒吧,但聽人說起過,那地方消費高,人多。
所以,給的工資也多,一天能有兩百。
比小飯館里洗一天碗給八十好多了。
指腹摁在嘴角,摁住往上。
但那是服務行業,應該是,去當服務生。
郁初沒當過服務生,但知道,服務生得對別人笑。
有點難。
正把兩根手指都戳在嘴角撐住往上,手機震了兩下。
唇角瞬間聳搭。
陳商的消息晚飯我放在你門口,我要出門去看房,就不跟你一起吃了
視線在出門看房幾個字上頓了頓,郁初抿唇。
誰他媽要和他一起吃飯。
保溫飯盒就放在郁初家門口,也不怕被人順走。
郁初提起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