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媽點頭“都知道的,當時廠領導當著很多人的面兒給我的。說是沒有及時發現問題,愧對我們家。”
陳青妤又安靜了。
趙大媽“咋了你別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都怪瘆得慌的,這事兒有不對嗎”
陳青妤突然間就嗤笑一
聲,說真他媽會算計。
趙大媽
她迷茫的看著陳青妤,說“咋說事兒啊,你給我說說,我真是沒懂啊。你給我講講,我也學一學,咱是一家子,可不能被坑啊”
趙大媽愣是讓陳青妤笑的心里發慌,她疑惑的說“到底咋回事兒啊”
陳青妤反問“咋回事兒”
她再次嗤笑出來,說“這么多人都知道你手里有票的,你說,這事兒能不能傳出去”
趙大媽“那肯定能啊,好多人都留在廠里看熱鬧呢,大家都知道的。啊你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我有這么些票,咱家露富了”
陳青妤點頭。
她說“廠里把這個信封當眾交給你的時候,就是算計你的開始。呵呵,我就說啊,咱們鬧了這么一場,鄭書記的女婿都變成車間學徒工了,他還能一點小動作也沒有原來在這兒等著咱們呢。”
她可是知道鄭書記真面目的,從來不會覺得他是好人。
那個賀副廠長跟他也是一伙兒的。
陳青妤給趙大媽分析。
“這個時候,鄭書記這種精明人肯定不會直接對我們怎么樣,而且他什么身份,我們什么身份,真是對上我們,丟臉的是他。我們這個牌面的人要是成為他的對家,他才是丟臉呢。所以他是絕對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的人家不跟我們一般見識,不是因為我們有道理,而是因為他覺得我們上不了臺面,丟不起那個人。但是他肯定是煩我們的,他要做好人,要有好名聲,不會干什么,但是他可以拐著彎兒的給我們增加麻煩啊。而且我估計,他們也算準了,我們就算是花,也花不了幾張,我們家一家四口就你上班,唯一有的就是俊文哥的賠償金。這賠償金雖然不少,可是一般情況下,這樣的錢都是留著應急的,輕易不會動。畢竟我們家兩個孩子還小呢。有的是用錢的地方。過日子基本也不太會動用老本兒吧也就是說,我們就算是有了這么多票,我們不拿錢一樣不能買東西,那票就在手里了。你看啊,我們家孤兒寡母的四個人,一個老的你,一個弱的我,兩個小不點,我們有啥能耐但是你收了這么多票的補償,肯定是傳出去了。倒時候小偷動心不真的有賊,按照我們家這個配置,擋得住嗎”
趙大媽眼珠子瞪的滴溜圓兒“好啊,這個老登,果然不是個東西,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他今天都出來了,還說自己是車永峰的岳父,是他這個做長輩的沒有教好女婿,一切都是他的錯。這一次的事兒,作為當事人的家屬,為了避嫌,他就不參加,全權交給其他人處理,一定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鬧了半天,是這么算計我們啊你說這些當領導的老狐貍,咋這么多心眼兒啊這心也太臟了哎。不過他就為了算計我們給我們這么多票你說他不是有病看不慣我們直來直去啊”
陳青妤“直來直去,丟人的是他。你都說是老狐貍了,自然不會這么干的。再說這票雖然多,可是又不是他出,那是廠子出的,他們還能賺到一個好名聲
。而且只有你手里的票足夠多,這價值足夠高,才能引來更多的小偷啊。保不齊還有搶劫的。這樣他不用動手,咱們家也得倒霉。那不是一點也沒有臟了他的手,還出氣了”
趙大媽“啊呸真是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啊,這種混蛋咋就能做領導,真他媽不是人。”
她氣的不行,如果不是兒媳婦兒反應過來,她可就要中計了。真是看她老太太傻啊,要不是陳青妤分析出來。她還對人家感恩戴德呢。鬧了半天,人家是這么算計她的。
趙大媽“那咱把票都賣了吧,手里沒有票不就好很多”
陳青妤似笑非笑“你要是把票賣了,你就是投機倒把,人家在這兒也等著你呢。你信不信,最近肯定有人盯著咱家,也等著我們把票出手呢。只要我們敢出手,就會有人捉賊拿贓。”
趙大媽“”
媽的啊
這些當領導的,心咋這么臟啊
太臟了
也太會算計了啊
真是缺了八輩子德了
他們家日子已經很不容易了,這些人還在背地里搞這些小動作,還是個人了禽獸
那是禽獸不如啊
明明是給他們家補償,但是里面竟然下了好幾個套兒,真是缺德冒煙兒的。
趙大媽“真是生孩子沒兒,缺德冒煙兒老畢登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缺德都缺德到一起了啊啊啊啊哎不是,兒媳婦兒,既然你說的這樣,那王建國干啥要那樣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