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馬,去安排吧。”
宇文士及見羅成如此無視他,也不由的漲紅了臉,“羅大將,本官是陛下親授左五軍受降使,招降受降一事,由我全權負責,大將也不得干涉,必須配合。”
羅成懶得理他。
“宇文大使,我不干涉你,你有本事招降你就去招,但你只是受降使又不左五軍大將,軍事行動你也不得干涉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干各個的。”
各軍受降使專門負責招降納叛,而且隱隱有監軍之意。
只是這左五軍,算是羅成一手建立起來的,他在軍中的威信,豈是宇文士及這個半路加入進來的受降使可比的。
就算他是受降使又如何,他的話連羅成半句都頂不得。
羅成不踩他,那么他的話在這左五軍就是個屁,甚至屁也不是。
第二天,楊萬春沒有派人再來送黃金。
羅成等午時一到,便下令杜伏威發起攻城。
杜伏威接令,試探性的佯攻了幾下,朝著城墻上發射了一陣弓弩箭雨,雖然這箭雨只持續不過幾息,但卻已經向城上射了萬箭,這輪突然的箭雨,也當場射殺高句麗數十人。
只是他們驚慌之時,隋軍卻已經鳴金收兵。
箭雨過后,楊萬春又派人出城來。
這次卻是送上了一千兩白銀,然后使者哭窮說城里缺金少銀,可又另送來二十個高句麗美人。
羅成只是冷冷告訴使得,明天將會正式展開攻城。
使者出帳,宇文士及便過來拉著使者去了自己的營帳,一番口舌之后,使者高興的出帳走了。
城中。
楊萬春聽了使者轉述的羅成和宇文士及的話,笑道,“看來隋軍也并不是鐵板一塊,這個大將和受降使明顯也是不和,這或許是我們的機會。”
第二天。
楊萬春沒有再送錢。
他站在城頭上等,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看著天色已經不早,可隋軍還是沒動靜。
他哈哈大笑,“看來隋軍不過是頭紙老虎罷了。”
笑聲未停,城下隋軍營地猛然響起陣陣戰鼓聲。
戰鼓聲中,大隊隋軍驅趕著無數的高句麗百姓來到城下,弓弩的督促之下,這些被前后左右四廂從周邊鄉村掃蕩俘虜來的高句麗百姓,被迫的背土負石來到新城城下,向著那深壕填充。
“草!”
楊萬春大笑轉為大怒,他怎么也沒料到羅成居然還有這么陰損的一招。
“怎么辦?”一名幢主看著城下密密麻麻的高句麗百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