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朝一日,我也若能成為殿中監,哪怕只干一兩年,也足矣。”
程名振笑道,“總有機會的,今年咱們渤海艦隊再干他幾票大買賣,到時圣人豈有不嘉獎之理。”
韋忠賢倒沒有那么大的期盼,渤海艦隊畢竟是皇家的艦隊不是朝廷的,說白了他們就是天子家奴,做的好了那是本份,做不好那是失職。去年,渤海艦隊的戰績不能說不豐盛,可南海艦隊也不比他們差。
南海商隊據說去年跑昆侖海、天竺海、波斯海,新增了許多貿易關系,一年為皇帝賺了數百萬貫。
一名身著黑衣的宦官一路彎腰低頭過來。
“內侍省內給事韋忠賢,渤海艦隊副使程名振?”
二人連忙起來應聲。
“正是下官。”
那官宦打量了二人一眼,二人連忙把自己的銀符遞上驗看。
“二位恭喜了,圣人召你們過去喝酒觀燈。”
韋忠賢也沒料到,皇帝居然會召他們二人過去,驚喜萬分。
“想不到圣人還記得奴婢。”
“剛才圣人與徐世績大都督聊到安東戰事,徐大都督為兩位說了許多好話,稱贊二位打擊百濟與倭國,功績極大,陛下因此命人記下二位名字,這不剛與駐象雄大使劉文靜談完,便讓來召二位過去。”
“多謝公公。”韋忠賢投去感激的目光,甚至就要往身上摸東西。
“這是什么地方,快收起你那小心思。”那名宦官雖然品級低,但卻直接訓斥韋忠賢試圖賄賂他的動作。
韋忠賢被訓斥,也只得訕笑幾聲停下動作。
“快隨我來。”
皇帝所處位置,是五鳳樓上最佳的觀燈所在。
樓下廣場上,有人唱報,“廬陵郡進獻表演!”
韋忠賢和程名振過來,拜見皇帝。
“過來坐,賜酒。”
韋忠賢只敢放了半張屁股在坐椅上,而程名振也沒好哪去,兩個五品緋袍坐到了皇帝身邊,更是引得五鳳樓上一片小聲議論。
“渤海艦隊去年的表現很好,你們去年奉命出擊百濟、倭國,連破百濟兩座郡城,還攻破倭國數個大島,總計俘虜倭人、百濟人共計十萬余人,僅此一項,就是大功一件。更別說在榮山江,你們還大敗倭軍前鋒艦隊,了得。”
“此戰,也算是狠狠教訓了倭國小兒們,讓他們知道我大秦之天威,懲治了這些坐井觀天的蛤蟆。”
“朕很高興,當賞,說吧,要什么賞賜?”皇帝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