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蘅并沒有被嚇到,她覺得自己絕對吃不了這個牢飯,因為她向來一諾千金。
她往挎包里掏香囊,想要解釋清楚,奈何包里零碎的東西有點多,一時半會兒沒摸到,便道“這個真的不是你的,你先將香囊給杜公子,我們進去再說。”
“不給”許君赫怒聲拒絕,再轉頭一看,杜巖還杵在邊上,跟看戲似的。
他頓時殺人的心都有了,戾氣奔騰洶涌,全撲在杜巖的身上,“還不滾是不是等著我打斷你的雙腿,讓人給你抬著送回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杜巖在他這里挨過一頓,哪還敢像之前那樣用毫無用處的骨氣挑釁他,頓時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紀云蘅見香囊沒有還回去,有些著急地抓住了許君赫的手,想掰開他的手指。
許君赫就故意將手指攥緊,任憑她如何摳弄都沒用,而后一把將她的手腕攥住往漣漪樓里拉。
一路上了二樓雅間,許君赫將人推進去,讓荀言二人在門口守著,之后進去將門一摔,隔絕了里面所有動靜。
門內的兩人都站在門邊,誰也沒有先坐下。
有片刻的僵持,紀云蘅小聲喚道“良學。”
許君赫心里噼里啪啦地
燒著火,后槽牙都咬緊了,氣得不行。但一聽紀云蘅這樣輕聲地喚他,那些怒氣又無處宣泄,硬生生往心里憋。
上回已經對紀云蘅生過一次氣了,后來那些輾轉難眠的夜,絲絲縷縷的悔意填滿他的心臟,他已經無法再對紀云蘅怒聲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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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她做了一些可恨的事情,但臉上的表情又十分無辜,烏黑清澈的大眼睛認真地注視著許君赫,用一種特別的方法讓他束手無策。
他抬手往紀云蘅的臉上捏了一把,在她吃痛的低呼聲中朝她欺近。
“紀云蘅,昨日不是跟我約定好了嗎為何要把香囊送給那個山猴子”許君赫的聲音低了,語氣也軟了,不再是冰冷的質問,反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你別跟我說你當真喜歡那只山猴子。”
他高挑的身軀往下一壓,讓紀云蘅本能地縮著脖子往后仰,又哄著他道“良學,你不要生氣呀。我沒有出爾反爾,只是這個香囊的確是杜公子的,先前他送到我家中,我只不過是今日要退還給他而已。”
她往挎包里掏了掏,翻了好一會兒,差點把腦袋插進去找,總算是找到了她自己做的那個,拿出來道“這個才是要送給你的。”
許君赫一頓,滿身的情緒在剎那間凍結,而后將手抬起來一看,果然見掌中的香囊做工精巧,紋樣繁瑣,這等水準就是給紀云蘅八只手,也做不出來。
這壓根就不是紀云蘅繡的香囊
許君赫比那回翻墻踩了狗屎都要憤怒,他不敢想象自己方才竟然將這東西攥得那么緊,紀云蘅連摳都摳不動。
他將香囊用力往墻上一扔,“穢氣東西”
香囊掉在地上,他仍不覺得解氣,而后打開門,將香囊踢出門外,對外面候著的荀言道“拿去燒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