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君赫本來也是打算帶上她一起的,遭遇今夜一事,他暫時不敢讓紀云蘅離開自己的視線了,但眼下見她主動要求,便佯裝為難,“你不會騎馬,坐馬車去會在路上浪費很多時間。”
紀云蘅馬上提出了解決方案,“我可以與你同乘一匹,像上次那樣。”
此話正中許君赫下懷,他偏得了便宜還賣乖,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道“雖說帶著你辛苦了些,但也不是不行,不過你要如何回報我”
紀云蘅望著他的眼睛,只見俊俏的眉眼中藏著熱望,仿佛有將人灼傷的溫度。她瞬間想起了那片火光里,他低下頭在她眼睛旁落下的一個輕吻,雖然轉瞬即逝,但讓她的眼角燒紅了許久。
“你想要我如何回報”紀云蘅巴巴地看著他,雖然嘴上問得干脆,眼睛里卻有著央求,似乎祈禱許君赫別提出過分的要求。
“那還是等回來再說吧。”許君赫像是接收到了她的祈禱一樣,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她。
一刻鐘后,薛久洗干凈了身上的血污換上干凈的衣裳,紀云蘅也被許君赫拉上馬,三人提燈往郊外而去。
紀云蘅這次坐在許君赫的后面,馬背顛簸厲害,她必須用雙臂緊緊抱住許君赫的腰身才能穩住自己的身形。她的雙手在許君赫的腹部處死死地扣住,隱約能感受到他精瘦的身體上滿是硬邦邦的肌肉,隔著幾層薄薄的布料散發出灼燙的溫度。
她身上裹了一件厚厚的披風,臉頰貼著許君赫的后背,將腦袋縮起來,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被他盡數遮擋,不像上回那么寒冷。
也不知在路上行了多久,紀云蘅隱約覺得有些困了,抱著身前人的手才剛松了些力道,就被一個手掌給覆上,許君赫沉悶的聲音像是從胸腔傳到了背后,發出微微震動,“紀云蘅,抱緊了。”
紀云蘅一下清醒,趕忙緊了緊手上的力道,回道“我抱緊了。”
“若是掉下去摔疼了,我可不管你。”他說。
紀云蘅生出懼意,又抱緊了些,“不會。”
其后的路上,她都竭力遏止困意滋長,直到許君赫勒停了馬,說了一句,“到了。”
紀云蘅打了個哈欠,腰背直起來,正要伸長脖子張望,卻見薛久從前頭驅著馬回頭走來,然后翻身下馬,“殿下,在這里下吧,前面情況不對。”
紀云蘅一個激靈,頓時清醒了。
許君赫問“什么情況”
薛久將馬背上的彎刀取下來捏在手里,然后道“我好像瞧見宅子里有光亮,怕是有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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