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孟澤睡過一個安穩覺,他又擅自減少藥量。
服藥狀態下的他無欲無求,心中唯一念想是等著李明瀾回來。
一旦過了藥效,他與她曾經的時光,免不了要在記憶走一遭。
李明瀾就在他的懷里。
這么一想,廢了幾年的東西都被點上一把邪火,他一手托起她的腰下,拍幾下。
她和從前一樣怕冷,褲子很厚實。
他一掌拍下去,觸及到厚厚的手感,知道她不疼。
她非得“嚶嚶”叫兩聲。
孟澤捧起她的臉“疼啊。”
李明瀾抬頭“疼啊。”
他又拍了拍,這次力氣大了,絨褲擋不住他的力道。
她“哎喲”一下。
他問“你今天過來,真的只是為了給我做宵夜”
“是啊。”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撒謊。”他擰起她的腰,“二更半夜過來,有何居心”
“煮宵夜”她義正言辭。
他不緊不慢“李明瀾,我們分手什么紀念都有了,就是差了分手炮。”
李明瀾氣得一腳踢過去“當場分手”什么時候了,他的嘴上還掛著“分手”二字。
他抱回她“當場復合。”之后他的唇黏在她的唇上,流連忘返。
李明瀾被封住了唇,卻是想,孟澤欲望這么強,這么多年不可能沒有女朋友吧可能有過但對方嫌棄他學歷,狠狠甩了他。
當他的舌頭卷進來,她的思緒就斷了。
他扣住她的腰“分手沒有紀念,但是復合可以。”
哪怕他不是記憶力強,他也有足夠多的證據把她刻進骨子里去。
李明瀾的身段比起從前略微瘦了,真可惜。
孟澤卻不免想到,姓姚的是不是也攀過這一座山峰,念頭一起,孟澤咬了一下她的舌尖。
她捶打他,之后天旋地轉,被他放倒在沙發。
他開始輕輕柔柔,漫不經心地把眼神投射在她身上,有那么一瞬,他仿佛變了一個人。
以前的孟澤在親熱時會熱烈,這一刻,猶如厲鬼歸來,把她捏疼了,逼視著她。
她疼,她就要喊“孟澤,孟澤。”
他這才放緩力氣,附下身,摸摸她的頭發,捏起她的臉,和她說“李明瀾,你是被帶壞了。”
“你才壞。”
“沒關系。”他在她耳邊低語,“從今往后,你還是天真爛漫的李明瀾。”
沙發上沒有被子,他只是把手探進去,沒有掀開她的上衣。
終究不滿足,他抱起她,一路往房間,一路撕扯她的衣服。
等到了床邊,她的外套、毛衣都被他丟了。
她僅著一件白色底衣,被他放到柔軟的被褥下。
他自己脫了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襯衫。
李明瀾忍
不住揪起他的領子,他是從什么時候起開始穿淺色了以前的孟澤總是黑不溜秋的。
對了,她還記得呢,他喜歡雜志上的白襯衫女模特。
她當年撩撥孟澤時,就是用穿的白襯衫。
孟澤也撥動李明瀾的上衣領口,她在高中時花里胡哨,天天大紅大綠,后來卻偏愛白色了。
李明瀾變了,李明瀾又沒有變,只要她還是李明瀾。
“我冷。”她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而且,她還沒有忘記自己要煮宵夜的念頭,“孟澤,孟澤,我給你煮碗面吧。”
“我又不餓。”不,他很餓,他像饑腸轆轆的野獸,“我不吃面,我吃你下面。”
李明瀾瞪過去,以前的孟澤是個悶葫蘆,他是個實干派。
不知道這幾年是不是被其他女孩子調教嘴尖舌快“孟澤,你變了,你變墮落了。”
孟澤哼一聲“不知道是誰墮落。”